顿时,石棉瓦的碎片四处飞溅,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他身上。
尽管幸运的是并未受重伤,但石棉瓦锋利的边缘还是无情地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划痕,使得他满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伤痕。
而那口巨大的铁锅更是遭受到重创,被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大洞。
此刻的秦蚺恰好就卡在这个洞中,四周弥漫着厚厚的灰尘、锅灰和柴灰,让人几乎无法看清他的身影。
他正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冷不防头顶上方又有一块砖头狠狠地砸落下来,正中他的头部。
依然是那个熟悉的地方,恰好就是秦蚺之前额头受伤缝针之处,如今再度遭受重创,被那坚硬无比的砖头狠狠地砸击,留下了又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在如此猛烈的撞击力之下,秦蚺立刻昏厥倒地,无声无息地躺在那口用来烹饪食物的铁锅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整整二十分钟,秦蚺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锅里。
幸运的是,砖头掉落的位置与炉灶之间仅有一两米之遥,如果再高一些,恐怕这一击足以要了秦蚺的性命。
他试图睁开双眼,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做到。
鲜血如泉涌般流淌,染红了他整张脸庞,甚至流进了鼻腔,那种温热的触感让他感到呼吸有些困难,最终将他从昏迷中唤醒。
此刻的秦蚺浑身无力,连起身爬行的力气也丧失殆尽,双眼更是难以睁开。
他只能用虚弱的声音呼喊着:“爷爷,爷爷……”
在这个时候,秦蚺并没有呼唤自己的母亲,因为在他内心深处,母亲王氏并不在家。王
氏通常只会在夜晚天色完全变黑后才会归来,正因为如此,秦蚺每天都要苦苦等待至夜幕降临,才能吃上一顿晚餐。
“爷爷,爷爷”.声音越来越弱,有气无力的哼唧哼唧着。
话说那曹寡妇,原本远嫁他乡,与夫婿琴瑟和鸣,并先后诞下一女一子。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幼子方才五月之际,其夫不幸遭电击身亡。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曹寡妇悲痛欲绝。
曹寡妇生性纯良,不善言辞,更无半点害人之心。
自丈夫离世后,婆家人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尤其是大嫂,整日里横竖挑刺儿。
究其原因,无非是大嫂进门早,掌管家中事务已久,眼见小叔娶亲生子,心生嫉妒,生怕家业旁落,于是便勾结自己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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