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心疼地看着那些被毁坏的白菜,眼中闪烁着泪花。这些白菜都是她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每一棵都倾注了她的心血。如今却被这样糟蹋,怎能不让她痛心呢?
秦妈越说越激动,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双儿啊,这个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啊?”
秦双望着母亲那满是委屈与泪痕的面庞,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他深吸一口气,将上山时碰到自家家具被人买走之事,原原本本地向两位老人讲述了一遍。
两位老人听完后,沉默不语,似乎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有对儿子安危的担忧、有对事情发展至此的无奈以及对接下来该怎么办的迷茫。
秦双表情平静地说道:“父亲,母亲,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这次回家,就是想和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我觉得我和她已经没有办法再走下去了。从一开始在村里做村委会的工作,到后来去烟站上班,仅仅一年多的时间里,并不是因为我秦双没有本事,而是她根本就不想让我过上好日子。她的个性难以改变,我们之间也无法正常沟通交流。哪怕我整天待在家里不出门,专心陪伴着她们母子俩,各种各样的状况依然会层出不穷。问题并不在于我是否足够忍让,而是无论我怎样努力,她都会不停地给我们全家制造麻烦,而这些都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事情。左思右想之后,我认为只有离婚这条路可走了,只有通过法律手段,才能让我们一家人获得些许安宁。”
秦妈皱着眉头说道:“双啊!你轻飘飘地说出‘离婚’这两个字,确实让咱们一家三口得到了解脱,但你可千万不能忘记还有一个秦蚺啊!”
秦爷紧接着亲妈的话,语重心长地说:“你妈说得没错,那个孩子本来命运就多舛,如果再失去父亲的关爱和陪伴,真不晓得他以后的人生道路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你先讲讲自己接下来究竟有何打算吧。”
秦双语气平静地说道:“那座房子是父亲您辛辛苦苦建造起来的!但如今她本就已失去双亲,孤苦伶仃,令人怜悯。我也于心不忍让她流离失所,毕竟夫妻一扬,因此我并未打算讨要房屋及其内部物品。日后,我自会想方设法重新修建房屋供您二老居住。秦蚺的确令我心痛不已,但无论如何,我都会竭尽全力争夺抚养权。即便退一步讲,最终秦蚺被判给了她,毕竟她也是秦蚺的生母,除了有些懒惰之外,应该不会亏待孩子。况且这七平村里还有你们以及秦家众人呢!秦蚺只是命运多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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