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官浅也不禁被吸引,开始在此钻研医术。
她极为认真地翻阅了所有关于蚀心之月的相关记载,渴望能从中有所收获,或许能够彻底解开这诡异的补药之谜!宫家发明这补药的人简直是个疯子,脑子怕是不太正常吧?!什么破补药,竟然如此折磨人,就不能研究些不那么令人痛苦、就算效果不大但副作用也没那么大的药吗?看着那些医书,上官浅忍不住在心中不停地痛骂宫家发明蚀心之月的祖宗。
真是把她气得够呛!宫家怎么尽出些奇葩呢?那个风阳、风萱也是!还有点竹!都是宫家的!同一个祖宗出来的!没一个正常的!好事不干!尽干些害人不浅的勾当!连解药都不研究一下!就这样放任不管?留着害人不是?!还被风阳和点竹利用这破药来控制无辜之人!简直天理难容!
自从宫远徵和上官浅进入后山后,宫尚角便一直派人三天两头地打探消息和进度,并按时传回前山告知于他。
当他收到消息,得知宫远徵和上官浅在月宫已经完成考验时,心中不禁喜悦。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上官浅并未回到前山休息,而是直接在月宫研究起蚀心之月的破解之法。
宫尚角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媳妇儿了,他思念成疾,犹如得了相思病一般,整日吃不好、睡不好,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自家媳妇儿明明就在宫门里,他却头一回觉得前山和后山的距离如此遥远。
连上官颜和杨毅都忍不住打趣他,说要是上官浅再不回来,宫尚角就该成望妻石了。
于是,在得知那两人在后山已经顺利通过月宫考验,自己媳妇儿有空了却不回前山来看自己,反而在月宫研究起蚀心之月后,他气得牙痒痒!直接放下手头的事情,急匆匆地直奔后山月宫而去。
当上官浅在月宫看到许久未见的夫君之时,先是一愣,继而喜出望外,直接朝他飞奔而去。
宫尚角见状,心中一阵担忧,急忙喊道:“你慢点儿,别摔倒了!”一边说着,一边赶忙朝媳妇儿快步走去。
上官浅飞奔进他怀里,宫尚角稳稳地抱住她,忍不住在她肩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怪不得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他感觉仿佛度过了漫长的几年,每一刻都如此难熬。
“夫君,我好想你啊……”上官浅的眼眶开始有点泛红,原本在后山闯关的日子过得十分充实,她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更快地完成任务、通过考验。
她要证明自己的实力给宫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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