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得肩膀都颤抖起来,真的是太好笑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根本就控制不住,笑到停不下来。
宫尚角气道:“你还笑?有这么好笑吗?我可是因为你才被罚的,你还笑得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气鼓鼓地瞪着上官浅。
“你还笑?还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上官浅赶忙捂住嘴,可还是憋不住笑,只能低下头,努力掩饰着。
宫尚角气得瞪着她,只能满脸无奈地,看着她笑个不停。
他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有被罚过跪祠堂,那次可真是丢了大脸。还不是因为心里有她根本不想娶别人,他才被罚跪的!她居然还好意思笑话他!真是过分!
“你还笑?还笑?!”宫尚角再次提高了音量。
“好好好,我真的不笑了。”上官浅终于停下了笑声,可脸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宫尚角气得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上官浅笑了许久,笑得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她笑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她面前的宫尚角已然黑着一张俊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一副赌气的模样。
上官浅突然有些心疼他,她伸出手轻轻捧住他的脸让他转过来,然后缓缓凑近,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
“好啦,我不笑你了。那你们具体是怎么得罪了雪长老的?你把事情经过跟我讲讲呗?”上官浅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期待。
“你就那么想听这个?” 宫尚角没好气地反问道,心里的委屈还没有彻底消散。
“嗯,很想听,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我可就睡不着觉了,不仅白天睡不着,晚上也会睡不着,所以你一定要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这样我才能睡得着。”上官浅双手抓着宫尚角的胳膊轻轻摇晃着,撒娇般地说道。
宫尚角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来:“是这样的,你走了之后没多久,云为衫也离开了宫门,说是回家探亲,谁知这一去便杳无音讯,彻底失踪了。我们派人去找了,也没有任何消息。子羽为此伤心欲绝,饭食不思,寝寐难安,接连数日后直接昏倒了。
后来我们都去劝他,他整整颓废了半个月才稍稍缓过神来,但是经常会在无事之时,便会去大门阶梯处坐着发呆。
而我呢,亦常常对着杜鹃花失神。
远徵弟弟看我们两个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气得不行。
月长老呢,又总是对着云雀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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