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不可闻的呼唤顺着手腕上的印记传递到迪尔姆徳的脑海里,他能感觉到令咒的在逐步施展它的能力,夏佐濒死的痛苦同样也传到了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迟疑,他在令咒生效之前挡在了夏佐的身前。身旁的伊莉雅被甩到了士郎的怀里,然而那根替夏佐挡住致命一击的魔枪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迪尔姆徳拿起跌落在地上的短枪,冷冷地看着对面的阿克琉斯:“你的对手是我。”
“Lancer……”阿尔托莉雅震惊地看着那名枪兵的背影,一如当年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对抗海魔时的模样,“他很棘手,几乎免疫所有的魔术攻击。”
“我明白,”lancer淡淡道,他攥紧手里的双枪,踏风而行,几乎是瞬间就和阿克琉斯战在了一处。枪兵引以为傲的攻速在此刻得到了前所未有地体现,迪尔姆徳的双枪就仿佛是双臂的延伸,灵活且随心所欲。
“你是一名令人惊叹的枪兵,”阿克琉斯爽朗地笑着,“与你一较高下是我的荣幸,报上你的姓名,枪兵,阿克琉斯接受你的挑战。”
迪尔姆徳冷眼看着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一直挡在夏佐的身前,警惕着面前两个servant,双枪也一直维护着防御的姿势。然而他手腕上的蓝色印记却忽明忽暗,并逐步暗淡下来。
“Master……”他在心里轻声呼唤对方,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不愿交付姓名吗,”阿克琉斯的笑容渐渐变成了嘲弄,“很遗憾,既然如此那也就没有必要了解了。”
话音刚落,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击,速度快到肉眼已经无法追上。行动带起凛冽的风哨,不断在众人耳畔回响,甚至形成了风刃。阿特兰忒本不想打扰到二人的对决,已经退到了后方,士郎和saber在感受到风刃后,立刻挡在了夏佐和伊莉雅身前。
此刻的夏佐似乎陷入了昏迷,腹部被那根从天而降的枪尖刺伤,正在汩汩地向外流血,不仅如此,夏佐经历过死灵魔术改造过的身体,对神力的洗礼几乎是毫无抵抗的,所以看上去并没有多严重的伤口,却让伊莉雅的治愈魔术几乎毫无效果。
“怎么会这样……他的伤口一直在恶化,完全没有办法治愈。”伊莉雅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纤细瘦弱的双手上已经沾满了夏佐的血液。
听到这句话的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迪尔姆徳那双眼里充满了担忧和自责,而阿克琉斯则带着鄙夷:“经受神力而恶化,看来他是死灵术士。只有黑魔术才没法经受住神力的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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