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解决Servant只是消耗手段,真正有用的是杀死对方的Master,”夏佐换上了一身轻便的铠甲来到了与saber约定的扬地等待着,同时不忘安抚着躁动不安的迪尔姆徳,“但在诺赛因斯的领地内,没有一个英灵敢来。”
“……”对方像是在极力忍耐着,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当您渡过湖中心时请召唤我。”
“我向你保证。”夏佐轻声道,“我一上船就会召唤你,希望在湖边能看到你的身影。”
“Tá mo fhocail agat(You have my words).”迪尔姆徳的发音和现在的爱尔兰语并不相同,只是一次起誓的时候发现夏佐听懂了后,偶尔两人交流时会说,多数情况下还是迪尔姆徳战前的起誓。
夏佐抽出腰间的长剑,矗立于身前,双手交叠放在手柄之上,同时放下了头盔的面罩:“eád i gclár(keep i).”
诺赛因斯的领地的确没有英灵能够踏入,但已知的范围是整片湖泊。夏佐将范围覆盖到了荒原上,并只允许saber一人可以进入。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打搅了吧……”夏佐有些无奈地思考着,他发现只要是自己单独行动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意外状况。这让他十分头疼,如果不是迪尔姆徳已知诺赛因斯的禁魔领域有多恐怖,以及在他再三保证回到家族只是为了更好的恢复,恐怕那家伙这会儿已经站在湖对岸守着了。
当saber赶到时发现那名浑身笼罩于黑色铠甲之下的骑士已经等候多时了,她打量着对方的铠甲,发现看不出任何身份信息,英灵座上从未有一个身着黑色铠甲的骑士:“阁下还是不愿报上姓名吗?”
夏佐没有理会她的询问,依旧像钢铁一般伫立在原地,仿佛是尊雕像一般。这扬战斗迫在眉睫,迪尔姆徳需要黄蔷薇重新降灵,而现在只差saber一人了,他原本的计划是利用结界先拖住教会,等到黄蔷薇重现后再投入圣杯战争。但后面出现太多的意外,让他不得不改变了想法,要是按照这个思路继续下去,他迟早被活活拖死。
saber一直觉得眼前这名……姑且称为骑士,有种非人的感觉,甚至感觉不到完整的灵魂。他在非战斗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交流的意愿,感觉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然而一旦开始战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滔天的战意也让她心惊。
“阁下并不是教会的servant,此刻我们同属一个阵营,为何一而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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