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比我们更加清楚圣杯的核心是什么,对方的Master如果能轻易地被清除掉,那可就太可笑了,”夏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示意对方放宽心,“归根结底,我也有一定的责任。”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还在颤抖的左手,即便是伤口已经愈合,但疼痛似乎并没有消失,时不时的钝痛还在提醒着自己。
单膝跪在夏佐面前的迪尔姆德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他眉头紧皱:“您的左手,还有不适吗?”
夏佐甩了甩左手,试图将那种疼痛挥之脑后:“只是有些不太顺手。”
迪尔姆德放下魔枪,双手轻轻托住夏佐的左手,然后轻柔地按揉着:“失礼了。”他的手法十分精妙,不仅有效消除了部分疼痛,而且还感觉夏佐的反应探知了手部肌肉具体的疼痛点。然而越是这样,迪尔姆德就愈发心惊,这些位置连在一起更像是整个手掌被什么切割开了一般,尽管看不出任何外伤。
夏佐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表情,魔眼和战斗带来的疲倦感让他心力交瘁,如果不能尽快重获黄蔷薇,他怕是要先被拖垮,只不过和saber的战斗并没有取得应有的成果,他还是差了一点。
总不能真的让saber释放圣剑用出Exceliber。那他可能会被sabe直接清算掉了。
“还是差一点……”夏佐索性放弃了思考,望着天花板发呆,“圣杯要真想让我为它卖命,倒是给我点实际的利益啊。”
“您看上去很苦恼,”迪尔姆德松开手,“出了什么问题吗?”
夏佐一瞬间从沙发上坐起来:“问题很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交代实情,”他挠了挠头,“首先,如你所见,我的眼睛虽然恢复了,但有很大的副作用。第二点,我的枪……断了,现在手里只有一根短枪暂时应急。武器打造拜托给了爱因兹贝伦,所以相应的代价是在能力范围内……”他顿了顿,“向伊莉雅提供保护,虽然我觉得可能并没有多大必要,毕竟她的berserker实力实在是强悍。”
迪尔姆德似乎在消化整段话的信息量一直没说话,直到听到夏佐十分心虚的话:“所以,接下来的绝大部分行动,我都会作为魔术师站在你的身后。”他这才感觉到事情可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乐观,Master与其他魔术师不同,与其让Servant保护自己,他是那种愿意充当保护角色的人,这也是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的矛盾。不过能让夏佐自己愿意退居到被守护的角色,极大可能性是Master本身无法继续刚开始时那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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