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他总不会听他们三个已经在历史书里躺着的人讲讲大道理就能生出王之心吧。说来这也是征服王的好意,他也没有理由拒绝。相比较这些,他反而更关心Lancer的态度,这家伙从和Berserker交手后就一直没有主动说过话。
“虽然不知道你这家伙在想些什么,但既然答应了,我总不会毁约,”空气中传来一道凌厉的魔力,那耀眼的身影逐渐显现在众人面前,“但这些乌合之众你也邀请在列了吗,征服王?”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Archer,”征服王举起酒杯向他道,“你这家伙果然也被召唤了啊。”
吉尔伽美什冷眼嗤笑了一声,从身后的王财中取出了金杯和美酒,“你对酒的品味还是没有半分提升。”
听到“乌合之众”时,夏佐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是一只巨大的魔眼在他的头顶睁开,要将他的灵魂看穿一般。迪尔姆德尽职尽责地挡在他的身前,即便是对那个王者的强度有些震惊,但依旧没有后退。
尽管那份锐利的目光被Lancer挡了大半,夏佐依旧忍不住心惊,这份压力,他就是库丘林口中的不可触碰的家伙吗?如果真的用魔眼去窥测这个人,怕是自己当扬就要被大卸八块了。他苦笑着摇摇头,真是的,诺赛因斯家准备的秘密武器基本上都没什么用。
“那也没有办法,看来换了一个世界,这个城市酿酒的技术也没有丝毫的提升。”征服王有些可惜地看着地上的酒桶。
“那么你重新进行三王会谈是有什么新的心得了吗,征服王,以及Saber?”他的尾音上扬,那份不羁与嘲讽清晰而刺耳,即使他曾经见过那份令他怀念金色身影,他依旧没有真正承认过这个大不列颠之王的身份。
“嘛,重来一次,总会对生死有些不同的体会,说起来你这家伙,又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了嘛?”征服王饮了一口道。
“你抢掠,我制裁,我们注定是没有办法站在统一战线上的,如果有机会,我还是希望能够亲手割下你的头颅,”archer不以为意,“所以可千万别随便死在别人手上了。”
出奇的,这次的Saber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话题,仿佛是有什么心事一般一直盯着手里的美酒沉默不语,直到征服王向她发问:“那么,你呢Saber,你的王之道是否因此而改变?”
Saber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不会,我的理想是守护人民,守护国家,这一点从始至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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