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夏佐的那一刻,韦伯承认自己确实慌张了不少,虽然他从征服王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但当提到Lancer时,就连征服王的神情也是十分复杂:“这件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看起来Lancer日后不会很轻松了。”
“我原以为你还要休息很久才能恢复,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韦伯同学。”夏佐的声音里虽然未听出责备之意,但语气明显疏远了许多。
“前辈……”韦伯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被子,心虚和愧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是来责备你的,不必担心,相反也许我应该感谢你帮我看清了一些我原本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夏佐并没有过多停留,转而就走出了韦伯的房间,“好好休息吧,天一亮我们的ruler也许就要开始她的演讲了。”
韦伯注意到迪尔姆徳一直跟在夏佐的身后,看上去是前所未有的疲倦:“Lancer和前辈之间……”
征服王也注意到了,他抚着下颚沉思着,感觉这两人之间的羁绊似乎不像是普通主仆那般简单:“Lancer的行为如果对于一个明智的君主来说,不可谓不忠心,是值得褒奖和赞赏的行为。但如果是对于朋友和手足,他的牺牲行为,可以说是背叛了。”
韦伯沉默着,他想象着那样的画面,却无法做到感同身受。他将目光重投向rider,他们之间的身份是不同的,如果有一天他能并肩站在rider身边,也许就能理直气壮的对这份背叛产生不满了。想到这里,他竟然还对夏佐产生了一丝羡慕。
“恰巧这位夏佐,他可不是一位明君啊,也许他们会因此决裂也说不定。”
韦伯瞪大了双眼,他想象不到,因为servant的遭遇而与老师的决裂的前辈,会就这么轻易地和Lancer而决裂。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嘛,”征服王叹道,“过分执着于追随者生死的人是注定无法走上王道的,他们会迷失在自己的愧疚与自我怀疑中。”看着韦伯愈发严肃的眼神,征服王摆摆手,“不过也不必这么悲观,我相信Lancer那小子有方法能让他免于此道。”
“可也正是他,才让前辈离深渊更进一步。”
征服王摆摆手:“我依旧坚信Lancer是那小子命定的守护者,即便是他们之间明面上似乎已经破裂,但因果的命运之线更加明朗了许多,或许这就是原因。”他顿了顿,“与其关心他人,小子,你的魔力恢复了吗?夏佐可比你看上去状态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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