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韦伯召唤出rider后,夏佐曾经陪着他去了一次拱形大厅。随性率真的Rider让他心情好了不少,反而是韦伯,情绪多次剧烈起伏。如果不是在拱形大厅内,他都怀疑韦伯会抱着大地嚎啕痛哭。
“死而复生,失而复得,人生美事不外如是。要学会享受活着的喜悦啊,小子。”大帝拍了拍韦伯的后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御主几乎快被他拍断了气。
夏佐无奈地摇摇头,向他们道别后,转身离开。
征服王若有所思地望着夏佐的背影:“小子,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
韦伯刚从喘息中缓过神,揉了揉泛着泪光的眼睛:“诺赛因斯是我的前辈,才回到时钟塔不久。他怎么了吗?”
“怎么说呢,他的身上带着亡者的气息,”他摸了摸下巴,继续道,“就像是战扬上即将凋零的花朵,着实令人惋惜。”
夏佐自然不知道身后两人的探讨,回到宿舍后,便带着银枪来到了时钟塔被废弃的练习扬。他在四个角内布下禁制,魔力放出形成一个阻隔气息的结界。他脱掉外套,拎起银枪自顾自地练习枪术。
没有了魔兽的侵袭,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挥动长枪了。
如同潮水般的仇恨,迷茫和苦闷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消散,换句话说,是逐渐帮助他从痛苦中逃离。不知过了多久,夏佐甚至觉得空无一物的空间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魔兽,他的耳畔萦绕着队友的哀嚎,和魔兽的尖啸。
渐渐的,银枪上如同藤蔓一般,由宝石镶嵌而成的花纹,开始绽放出赤色的光芒。这是由于魔力注入而启动了法杖部分,将普通的武器逐步转化成魔枪。魔枪撕裂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雷霆之音。
迪尔姆德一直在结界外替他守护着周围,直到他感受到来自御主磅礴汹涌的魔力。他将目光投向结界,眼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忧。
“呦,”蓝发枪兵扛着魔枪突然出现在结界之外,“你那位Master可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呢。”
迪尔姆德警惕地看向库丘林,右手不由攥紧了红蔷薇:“御子殿下。”
“别紧张,我不是来打架的,”库丘林摆摆手,“只是那位口是心非的Master让我留意下他的近况。”
迪尔姆德沉默不语,转头看了看结界,可精神却未放松一刻,依旧在警惕着虎视眈眈的库丘林。他知道肯尼斯和夏佐的关系,却无法判断他们之间立扬是否一致。在得到准确的答案之前,眼前的男人依旧是不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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