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不适,”迪尔姆德顿了顿,“倒是您,请不要……”
“我不会冒险,也不会随意挥霍生命,”夏佐叹了口气,“我究竟是给你留下了多差的印象,导致你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这么久。”
“……抱歉。”似乎是没想到夏佐会突然发难,迪尔姆德有些不自然地道了歉。
“抛开三道令咒不论,我和你之间还有第二重的契约保护,”夏佐望着夕阳潜入深海,“更何况,狩猎期我认为我们的配合已经很好了。”
“您越是这么说,就越让人难以放心啊,”迪尔姆德穿着一袭风衣走在错落有致的街道上,“您对令咒的使用已经吝啬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至于第二道契约,”他叹气,“很难描述它对您的益处。”
“令咒是需要用到有价值的地方,”夏佐不认同道,“单纯用来保命乃是下下策。”说完,他离开了海边,转而来到了码头仓库边,站在高楼上眺望那个曾经或许是沟壑纵横的开阔地。这里就是当年,或者说另一个世界里,saber和Lancer对决的扬地。
迪尔姆德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从战士的角度来讲,您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实在很难让人认同。”身为战士,他能感觉到夏佐一直带有一种自毁倾向。
“说到这个,”夏佐合上了雨伞,然后走到仓库里,仔细观察着这片断壁残垣。许是世界线的相似性,明明没有任何打斗的行为,这片区域依旧被废弃了很久,“我发现你自从签订了第二契约后,态度变了很多,刚召唤到你的时候,你都快要将自我意识抹除了……”
“说来惭愧,”迪尔姆德听上去再刻意回避些什么,“当时的我,差点堕落为berserker,理智已经……”
“这么说来,第二契约后,你的灵基更加稳固了?”
“是,”迪尔姆德在街角站了很久,最终转向了左边的小路上,“对此我十分感激。”
夏佐在仓库里画起了魔法阵:“你已经向我道谢了太多次,时间久了,我会麻木的。”
迪尔姆德闻言,脚步一怔,随即有些无奈道:“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很值得重视的事情。”
“不,”夏佐站在法阵中心,缓缓注入魔力,“永远不要试图相信人心,当你的行为在我眼里变成理所应当后,你的价值就会被我忽视。这样你还觉得无所谓吗?”
“您在布置结界吗?”迪尔姆德脚步略微加快,“请您务必先侦测周围是否有魔术师和从者。”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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