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只觉得浑身都是疼的,想抓住什么,又什么都抓不住,微弱的声音喊着,“四郎、妹妹,妹妹。”
忽然觉得腹部疼痛难耐,她猛然惊醒,用手摸上去,平坦无比,心中疑惑这是生了?身下有一种黏腻之感,屋内只有微光,怎没有宫人在一旁守着?孩子呢?
“来人!”她一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觉得这似乎不是王府,而是闺房,可怎么在这呢?
“格格,怎么了?怎就醒了?自打宜修格格出嫁,您就总睡不安稳,奴婢看,格格是想宜修格格了呢!”辛夷剪着烛芯,给她端来一杯热茶。
“孩子呢?”她问道,还是想知道那个被当作怪胎的孩子,被如何处置了。
“小姐是说宜修格格的身孕吧!呸呸呸,应当是叫侧福晋,奴婢总不习惯呢!白日夫人还想着要与格格一同去王府看望侧福晋呢!格格也可与侧福晋好好叙旧。”辛夷想重新铺好床,扶她去入睡,却发现床上一滩血迹。
原来不是生孩子,而是来癸水,才腹痛。辛夷叫来人收拾,她想着想着便出了神,自己这是回到了入王府前吗?那自己是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呢?究竟是谁想害自己和孩子呢?
一个一个问题,让她难以入眠,辗转反侧许久,辛夷只当她是难受,“格格可用奴婢去做碗东阿阿胶桂圆羹来?好叫格格暖暖肚子。”
“好。”帐中之人柔声应下,她待下人一向好脸色,更何况这还是她贴身的婢女。
次日一早,她早早的梳洗,去给阿玛额娘请安,她是乌拉那拉氏嫡女,京中贵女的模范,多年来,礼仪从未有失。
“柔儿,你来了啊。”她看着阿玛与额娘和颜悦色地喝下自己奉的茶。
“女儿柔则给阿玛额娘请安!”
二人相视而笑,颇为满意的点点头,“柔儿,你与宜修素来交好,如今她有了身孕,理应去王府探望,我明日与你同去,你去收拾些东西。”
“女儿知道了!”
柔则回到闺房梧桐阁,面露愁容,她不是不知道二老的心思,无非就是见四爷羽翼渐丰,怕日后胜出的是他,而宜修一个庶女恐怕不能为乌拉那拉氏争光,这才想将自己送去。她从来都知道,自己作为嫡女受的那些恩宠,都是有代价的,她由不得己。她似乎也必须再入王府,才能知道,究竟是谁害了自己。
如今想来,自己入王府,伤的最深的便是宜修,是自己毁了她的美满,若是重来,定要顾着她的。
辛夷走到柔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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