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宜修坦然,拿起柔则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姐姐,日后做了姨母,可不能少了他的小衣。”
柔则莞尔一笑,“这是自然。”
陶氏见着无趣,便先去偏房歇着,这才让柔则与宜修说上几句体己话。
“妹妹,此事并非我本意。”柔则苦笑,“我没得选。”
宜修其实也都明白,要怨,似乎也不知道该怨谁,“姐姐,我心里清楚的,只是将军该如何?”
柔则瞳孔放大,“你怎会知道此事?”
“姐姐瞒得好,可在府中时,我日日与姐姐在一处,怎会无所察觉。”宜修坦诚道出,并非单纯的姐妹情深,也是为了告诉柔则,自己知道她的秘密。
“只怕有缘无份吧!”柔则叹息,宜修也猜出了大概,应昌期与胤禛交好,他如今要出征,陶氏又行此计,想必柔则是狠心断了。
宜修也不再多言,岔开话题,说起闺中趣事。
傍晚时分,陶氏不断问着时辰,害怕今日走空,又寻不着好借口留下。直到外边传来胤禛的声音,“小宜,我买酸杏儿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身,这一刻,宜修当真是心动的,胤禛回来的时间也是她算计好的,酸杏儿卖的最好的铺子与王府方向相反,她是故意要磨磨陶氏的锐气。宜修下意识的打量了柔则,自己本就不如她貌美,如今有孕在身,更是比不得的,不免又提起心来。
胤禛一进屋,就见着陶氏与柔则还在,三人向他行着礼,胤禛见宜修一脸倦容,皱了皱眉头,定是陪了一天。
他径直走向宜修,扶她坐下,将酸杏儿打开,“早上方与你说过不必多礼,你又忘了,且尝尝是否合口味。”
陶氏见二人旁若无人,面子有些挂不住,假意咳嗽一声,胤禛这才说话,“是本王疏忽,忘了岳母与嫡姐还在,辛苦二位来照看小宜,免得她孕中烦闷。”
陶氏在前,根本不让柔则插话,“王爷哪里的话,侧福晋自幼乖巧,倒是老身前来让侧福晋劳心了。”
“她念亲。”胤禛短短三个字,正是宜修早前说过的。
“是啊,侧福晋与柔儿情深,长久不见,难免思念。”陶氏循循善诱,不断试探着。
宜修主动说着,“王爷,府中空院子尚多,不如让姐姐在府中住几日,与我说说话?”
胤禛没有片刻犹豫便拒绝,“嫡姐为在室女,住在王府颇有不便,嫡姐若不嫌麻烦,本王可每日遣王府车驾前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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