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递上一个匣子,柔则有些疑惑的打开,竟是红盖头,柔则如获珍宝的拿起,宜修的绣工她是认得的。
“难为你身子重,还为我准备这个。”
“嫡母应当准备了的,我为姐姐做这个也不过是哄姐姐开心。”红盖头应当由长辈或德高望重之人准备,并盖上,宜修只不过是给柔则留个纪念。
“你是雍亲王福晋,德福双全,由你来也是合乎礼数的。”柔则将红盖头递给宜修。
宜修失了神,转而接过,却发现自己眼前早已朦胧。
红色铺天盖地一般,再也瞧不真切,只听着宜修在背后念着,“一盖,举案又齐眉,二盖,比翼共双飞,三盖,永结同心佩。”
柔则将旁人打发走,只道想与宜修单独说会话。
隔着红盖头,瞧不真切,才最好吐露真心,“妹妹,听着或许怪诞,我是重活了一世,上一世,我顺额娘心意,嫁给了王爷,扰了你的安宁,你的儿子高烧不止,幼年夭折,而我有了身孕,许是老天责罚,我一尸两命,醒来便是你方有身孕时,上苍恐怕是想让我悔过吧!妹妹,谢谢你帮我。”
宜修惊讶于柔则的这番话,竟和自己的噩梦一般无二,可能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过的,可那也如何,如今这只能是梦了。
“姐姐切莫多思,不过是梦一扬,一切都好好的呢!”
柔则点头,接过宜修递来的帕子,擦去眼角的泪。是啊,前尘往事,不过梦一扬。
“姐姐莫蹉跎啦,等会姐夫可等急了!”宜修扶着柔则起身。
正好听着外边应昌期喊着,“夫人,我来接你了!夫人!”
众人打趣着,“应将军可真是心急,吉时一到就开始喊。”
“姑爷,格格还在梳妆呢!姑爷可稍等片刻。”
应昌期踱步,心中想着,便是不梳妆,柔则也是极美的,可又想着,今日大喜,是该沉稳些,于是又耐着性子等。
宜修浅笑,将闺阁之门推开,应昌期见是宜修,原先准备的那些接亲把戏都给收着了,生怕伤了宜修,回头让胤禛说教,只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句,“福晋。”
宜修挺着肚子,不挪步半分,让应昌期摸不着头脑,直到旁边的婆子推搡着应昌期,“姑爷糊涂,福晋是格格的妹妹,这是在这拦门呢!姑爷还不快快打点!”
应昌期看着宜修笑而不语的样子,这才慌忙从小厮那将拦门礼拿来,乖乖递上,“宝蓝点翠珠钗一对,金丝香木嵌蝉玉数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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