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没有架子的扶起齐月宾,“怎还这般与生分,要是这身份让妹妹疏远我,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规矩总不能忘的。”齐月宾是打心里的替宜修开心,可也不免有些羡慕。
宜修看出她的心思,与她坐在一处,直接问道,“妹妹样样出众,远胜于我,可会因此而不来醉书阁了?”
齐月宾苦笑着摇摇头,“我生不由己,从入宫那日就已决定,朝廷需要我父兄效力,又怕我父兄是脱缰野马,所以我就是那缰绳,出身高贵又如何,我生来就要嫁入天家,且不能为正室,父兄是我的护盾,也是我身上的刺,他们要防着齐家的。所以啊,姐姐,我当真是羡慕你的,你还能争取。”
宜修一时语塞,这些她都清楚,她从来都知道齐月宾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可这些话从她自己口中说出,总是让人不是滋味。
“诶,这大喜日子,说这些做甚!姐姐日后可莫少了我月例就好!”齐月宾打趣着。
“便要少了你的,叫你来我这讨,多与我说说话才好!日后还要你来给我带孩子!”宜修知道她的出身只怕难有子嗣,二人心知肚明,不过是苦中作乐,看开了就好了。
圣旨虽已下,但应昌期生怕夜长梦多,与家中族老商量一番后,将日子定在了四月初八,早早的去了乌拉那拉氏府中下聘,锣声震天,便是站在高楼都见不着下聘队伍的首位。
“这是哪家的?怎这么大的阵仗?”
“这你就不知了吧,这是抚远将军求娶乌拉那拉氏柔则呢!”
“这般热闹,倒赶得上王府的排面了。”
“那可不是,柔则格格京城有名的才女,她的妹妹如今是雍亲王福晋,自是不能落下风的,我曾有幸见过这格格一面,就算说是仙女下凡也不为过!”
“一码归一码,这下聘,岂不逾矩?”
“圣上赐婚,抚远将军以功名及多年的赏赐为聘,怎能逾矩,这一箱箱的都是将军在战扬上拼来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看着下聘的队伍远去,已经能想象柔则出嫁那日能有多热闹了。
辛夷正为柔则梳妆,“格格,将军今日来下聘,格格得偿所愿!”
柔则一脸娇羞,可又想起陶氏,只怕一会还是不得安宁。
应昌期叩门,众人围观,陶氏再不满,也不敢让新贵和乌拉那拉氏失了面子,只得一应按礼数来。
直至高堂之上,陶氏再也装不下去,阴沉着脸,应昌期视而不见,“小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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