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手九班,她便知道这帮“刺头”来历不简单,家里条件优越。
即便这样,她仍然对这帮孩子抱有希望,尤其在看到随时随地都在学习的沈潮汐时,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也许,能让九班这帮二世祖塌下心学习的突破口就在这个女孩身上。
可惜,人家申请走读!
照顾家中生病老人这事无可厚非,也是她走读不可拒绝的理由。
只是,高三一年对于一心扑在学习,想要凭自己本事考学的学生来说太重要了。
为此,一中每周不定时都会请高考出题组的老师来讲课,这些课程一般会安排在晚上。
这对走读的学生来说损失太大。
白瑾媛记得那天家庭聚会,她难得遇到同姐姐白瑾瑜回家的商江寒。
当时,一家人聚在别墅一楼谈笑风生,只有这家伙姿态慵懒靠在室外游泳池廊柱上,嘴里叼着香烟,待烟灰积攒他便伸手将烟灰弹入清澈的池水中。
要知道室外游泳池可是白家嫡孙白井然的独占领地,敢明目张胆往里弹烟灰的人,整个上京也就只有面前这位。
白瑾媛无奈摇头,看来今晚过后,白家别墅游泳池又要因为更换山泉水折腾一番。
“你都多大了,还跟自家表弟一般见识?”
明知白井然会闹腾,这位却故意惹起事端。
商江寒眉眼挑了挑,朝别墅二楼某个房间看了一眼,眼眸满是挑衅。
“谁惯的谁受罪!大不了这几天小姨到外面住几天。”
就是让她去避几天风头咯!
“我倒无所谓,你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可要遭殃了!”
谈到白家嫡孙白井然,两人兴味索然。
白家二老的纵容,白其瑞夫妇的溺爱让他变成现在这样,除了惋惜也有无奈。
“我那个学生怎么回事,听说是你给批准走读?你可真闲的!”
白瑾媛转移话题,话里指的是谁,商江寒稍作考虑便知道。
他没做辩解。
白瑾媛更气了。
“高三一年对一个学生多重要你不知道呀!一个走读生先不保证回家能否好好学习,就说晚间特设的课程她错过了有多可惜吧!还有来回上学的时间,其他同学都能赶超她一大截……”
“那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走读?”
白瑾媛话被打断,心里不爽,口气便不太好。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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