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河图对于伤体的修复确实很快,到日出之时外伤基本已经痊愈,唯有摧毁的穴窍还在被修复。
姜守中能明显感知到两个小金人那满满的怨气。
幸幸苦苦拓通的穴窍被毁了,没当场气的螺旋升天已经很不错了。
对此姜守中只能无声表达歉意。
拖着还带着些许残痛的身子去街摊吃了些早点,姜守中来到张云武的家中。
屋内,温招娣正在收拾桌上碗筷。
女人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人妻的独有韵味,似是经过三十年的酝酿熟成,充满了醉人风情。
望着妇人婀娜身姿,姜守中眼神晦暗不明。
他想起之前对方勾引他的那一幕。
虽然当时这女人是为了救丈夫,但终归是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究竟会不会红杏出墙呢?
“小姜哥,早饭吃了没,我留了些米粥给你。”
温招娣笑容娴静。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姜守中神情恢复正常,笑着摆了摆手,没看到张云武的身影,好奇问道:“老张呢?怎么不在家?”
荆钗布裙的温招娣捋过额前一络发丝至耳后,脸上露出无奈神色,“玥儿那丫头又不愿去书院了,嚷嚷着肚子疼,武哥亲自送她过去,估摸着那丫头在路上肯定又缠着武哥买糖栗子。”
姜守中笑道:“这丫头看来天生与书院八字不合。”
温招娣轻叹了口气。
虽说大洲王朝的读书主力依旧是男子,但女子若是能有些学问也是极好的,即便没法做一些女官,以后能嫁于书香家庭也算不错。
姜守中嗅了嗅鼻子,诧异问道:“老张昨晚又喝酒了?”
温招娣轻轻点头,“是武哥的一个远房表弟,跑来京城做生意,得知婆婆生病便过来看望。昨晚他们二人喝的挺晚,到子时左右他表弟才离去。”
远房表弟?
姜守中愣了愣。
以前倒是听老张说过,在莫州是有亲戚的。
姜守中并未在意,来到充斥着药味的小屋内,望着昏迷中的枯瘦张母,轻声说道:“说起来,伯母这段时间似乎没怎么清醒过。”
身后的温招娣黯然伤感,“大夫说,最多熬过腊尾。”
姜守中轻轻握住张母粗糙有些冰冷的手,再一次想起那幕血腥的噩梦场景。
记得梦镜里,唯有张母还活着。
当时她是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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