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自己身上的是一套棕红色的,胸口不是鳞片图案,而是两片展翅欲飞的白色翅膀,眉间坠着宫缇。
一切都诡异得过分了,她脑袋越发混乱,手臂也沉重得似有千斤重,匕首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刺耳声,划断了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整个身子都软绵了下来,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怎么回事啊?一直高热,栖元……会不会烧坏脑子啊……”师娘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在耳边响起,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眉头都皱了起来,一双冰凉的手抚摸过她的额头,带着一丝舒适。
接着是师父的声音:“我再翻翻医书,这药先喂进去,如果还不醒,就只能扎针了。”
后面什么也听不见,又沉睡了过去。
再次挣扎着醒来,便听见外面一阵嘈杂,还夹杂着一阵急促的笛声。
周遭都是陌生的,床边挂着的帷幔是彩色的穿着些许奇形怪状的彩色珠子,不远的桌子铺着的桌布也是坠了珠子的。
她起身动了动手臂,奇迹般的不痛了,只是肚子有些饿,走路脚步还有些虚浮,窗边立着一台梳妆镜,镜子晶莹剔透,将人影照得格外清晰,不似她院子里的妆镜,只模糊看见个大致,还不如水渠照的透亮。
镜子里的人眼睛浮肿,双目无神,嘴唇干涸起皮,脸色也惨白的如同被吸食完精气刚断气不久的模样。
她伸手费劲的推开镂空的窗户,几缕藤蔓便落在了眼前,绿意盎然的叶片微微晃动着,她撑着妆台,努力往外看去,远处是热闹的集市,她听到的笛声便是从那边传过来的,仔细听着,还混合着别的乐器弹奏的声音。
子漾整理了下衣裳,便推开了门,门口守着两个穿着烟灰色长裙的侍女,腰间系着织金的腰封,扎着两个丸子,坠了白色羽毛在上面做装饰,见着门推开。
“见过圣女。”两人齐齐行礼,与她刚醒来见的两人行的礼别无二致。
“不知圣女有何吩咐?”稍年长的女子恭敬的询问道。
“送我过来的人在哪?我需要见见。”子漾脑袋混沌着,她急切想要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何缘故,明明病中她还听见了师父师娘的声音,为何醒来还是在这里?
如果她没有出去,那么师父又去哪了?他们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叫她圣女?
“您稍等,这便去唤巫祝大人。”一开始询问的女子友好的对着她回话,又对一旁立着的侍女道:“竹织,让厨房给圣女送些好克化的吃食。”又是行礼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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