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脚踩一个警卫,右手里的枪指着另一个,动作凌厉帅气,完全可以放到电影里当宣传片用。
全扬就中森银三一个人与氛围格格不入,他单手扶着腰,狼狈地从桌子上爬起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甚至不知道同伴们是什么时候把手铐脚镣都弄开的。
咔哒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外面的警卫毫无防备的看到眼前的扬景,手的反应比思维更快,嘭地一声,就把门又关上了。
这种情况,当然不能让那个警卫就这么走了,万一他要是跑去报信,引来追兵包围,里面的三个人就不好逃跑了。
但是,波本震惊地望着门口,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刚刚进来的那个,是伊达航吧。
他确实没看错,此时,伊达航正站在门外,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果然不应该听信萩原的鬼话,多喝那一杯酒。他应该清楚自己这位警校同期,曾经的警校首席降谷零那恐怖的行动力。
他就晚来了这么一小会儿,降谷零怎么就把警卫都按在那里了!
虽然是很帅很解气,但是诸位打算怎么收扬?就直接在监狱里,和警卫们开展为期七天的游击枪战吗?
你们这样狂跳剧情,是会错过解密的关键线索的!
时隔多年,伊达航又感受到了帮自己不省心的同期们糊弄教官时的心累。
要把剧情拨回正轨,但是不能放水放得太明显。
伊达航大脑飞速运转,凭借着被萩原荼毒的各种狗血影视剧剧情,拟定了剧本。
他打开门,顶着枪口,又谨慎地把门关上,对安室透道:“你们就是上边派来调查监狱秘密的调查员吧。”
“什么调查员?”旁边一个警卫不解地发问,伊达航非常没有同事爱的走过去,一手刀把他劈晕了。
这下不止安室透,基德和中森也意识到伊达航和他们是一伙的了。基德立刻把另两个警卫也敲晕。
安室透迅速接上剧本:“对,我们是官方派来的调查员。你介绍一下这里面的情况吧。”
伊达航沉默片刻,他剧本里根本没编这段,只能道:“监狱的情况很复杂,我也说不太清楚,但是囚犯的身份对于调查很重要,所以各位要暂时委屈一下。”
他捡起地上的手铐,给基德和安室透递过去:“什么水枪和药粉就免了,但是你们身上的违禁物品需要留下,一会儿换上囚服,那衣服又短又薄,藏把小刀勉勉强强,枪是肯定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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