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楼二话不说,抽出一根,低头就着好朋友的打火机点燃手中香烟。
轻烟呼出。
谢淮楼侧目看他,“我看你刚才给涂婳发了不少照片,干什么用的?”
秦朗低头点上一根。
两个人在大冬天的小院子里踩雪聊天。
基本是秦朗的脚尖点着脚下的白雪,听见谢淮楼提起关于涂婳的话题,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眯起眼睛,直勾勾盯着对方。
冬日在户外抽烟,有时候都分不清呼出口的是烟还是热气。
“你有病吗?”谢淮楼蹙眉冷冷地问。
秦朗挑了下眉头,耸了下肩,“她请帮忙找点有用的物件。”
“嗯。”
谢淮楼应了声。
没再多问。
但是这件事,本来就是秦朗一个人在那瞎琢磨,再加上李元瑛走之前的那句话,本就琢磨不太明白的事,他更理不清了。
偏偏这时候谢淮楼提起这话题。
秦朗连抽两口烟,吐出。
他转头问谢淮楼:“三哥,你跟我说说呗,李家那小祖宗是不是真有点什么能耐在身上?”
谢淮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沉吟两秒,说:“刚才在屋子里的人,难道不是你?”
言外之意,你方才不是亲眼看见了那小丫头的本事了么。
“不是,我的意思,刚才小秦太爷那手法,你能感受到小祖宗的本事吗?”
谢淮楼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朗重重叹了口气,猛抽了几口,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儿个地方开始说。
谢淮楼也没催他。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秦朗了解他,他也多少对秦朗的性子了解不少。
等秦朗想明白从哪儿开始跟他说的时候,谢淮楼已经自主从他的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根,自己点上了。
秦朗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准确。”
谢淮楼淡淡道:“那就随便说两句。”
秦朗瞪了他一眼,“让我想一下。”
“嗯。”
秦朗无意识地踢了下脚下的一颗石子儿,口中啧啧了两下,抬起头对着谢淮楼说:“不知道为什么,李元瑛方才说那话,总是让我心里打转转儿。”
谢淮楼偏头看他。
“怎么说呢,就是我感觉她,刚才啊,不是随便说说的,本来小师公都带着她走了,忽然间就这么回头跟我说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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