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裤子褪得不算太低,没有完全露给裴忱看到,否则的话他真要亲手把裴忱打到失忆。
季悯乐理亏顾不上怼裴忱,主动缩回被子里强忍着腰疼肌肤疼,一鼓作气把剩下的膏药撕下来,然后赶紧整理好衣服。
鼓成小山丘的被子蛄蛹了一会。
突然从尾端冒出来个乱糟糟的脑袋瓜。
季悯乐在被子里闷得很热,身上沁了几分薄汗,显得脸颊和耳朵更红。
他默默穿好鞋子下床,撑着后腰踉踉跄跄到裴忱身边,故意夹起声音眨巴忽闪着一双眼睛,哀求:“这件事情你能假装没发生吗?”
“假装没发生?可是我的眼睛鼻子耳朵都记得清清楚楚。”裴忱居高临下突然凑近他,白兰地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流转,声音微弱反而生出一丝暧昧,道,“要怎么样才能假装没发生,求教程。”
季悯乐心里对这一幕早就有了预料。
伪装不足一秒的可怜姿态立马被亲手撕破,他靠在墙上抱起手臂,眉眼之间染上几分凶狠,威胁裴忱:“如果你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半夜欺负良家帅O的事情昭告天下,还告诉你爸。”
裴忱那副玩味表情立刻收起来,脸上全是迷惑和无语,直勾勾盯着季悯乐:“你这是造谣诽谤,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季悯乐:“医生说我身上有你的信息素味道,谁知道你晚上到底做过什么呢?”
裴忱:“……”
够了!
被反咬一口还解释不清了?
等明天偷偷去买个摄像头安装在宿舍里,拿他到有力证据后季悯乐就老实了。
“总之,我不是要求你要不忘记,只要不要往外说就可以了。”季悯乐退而求其次,这次则是非常真诚地拜托裴忱,“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吸两个月的信息素。”
这个好处诱惑力十足。
何况他本来也没想到处去乱说。
“好啊。”裴忱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季悯乐的示好,茶色的眼睛里不怀好意,“还有一个条件,承认昨晚是你主动爬的床。”
季悯乐:“……”
奸商,还坐地起价。
但是此情此景,他只能点点头同意:“好,是我主动的,下次不会了。”
裴忱提醒并威胁:“下次再犯我就动特殊手段了。”
季悯乐胡乱应了两声,并没放在心上,始终坚定地认为是裴忱梦游把自己抱去隔壁床的。
上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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