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想,面上却未露分毫,继续答道:“依照大嫂所言,觉得多少合适。”
那妇女看了看安陵容,始终感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唯唯诺诺伸出三根手指说到:“贵人您看,三两银子如何?”
话一出口看安陵容也不接话,又诺诺说到:“二两也行”。安陵容还是没有答话。,扭头看向身边的萧氏。见萧氏面露难色。她知道萧氏是为银钱的事为难。
那妇女实在是怕安陵容反悔,继续追问道:“贵人意下如何?”
安陵容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门也没带多少银子,我头上这支素银簪子到还值几个钱,你要愿意拿去便罢。若不愿意你就把人带回去吧”说着从头上取下一支素银簪子。
那妇人看了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开口同意道:“算了算了,一支银簪子咋也比这小蹄子值钱。就当如此吧。”说罢便伸手来接。
安陵容把手缩了回来,开口道:“先写了身契来”。萧氏闻言也不多话,从旁边借了纸笔写了身契,那妇女毫不迟疑按上了手印。拿着簪子扬长而去。没有丝毫留恋。
待女人走远,身后的女子急忙跪地,对着安陵容不住的磕头,泪流不止的说到:“多谢贵人救命之恩 ,多谢贵人救命之恩。”
安陵容看她不住的磕头,实在于心不忍,赶忙拉她起身,温声说到:“你先起来,刚才事急从全,我也未跟你商量便于你嫂嫂要了身契,如今她已走了。我现下问你。你若愿意跟着我便做我贴身侍女,从今往后必不会亏待了你。若你有别的去处,这身契便还给你,放你自由离去。”
女子闻言感激涕零急忙又要跪下,安陵容拉了没让她再跪,口中说到:“你不必如此,站着答话就是”。
女子方止住哭声,哽咽的说到:“我不走。今得贵人相救,从今往后。我就是贵人的奴婢。便是当牛做马,一辈子伺候贵人,以报贵人大恩。更何况,奴婢也没有别的去处。”
安陵容心里早有计较。除非人家心甘情愿留下。否则即使留下便有二心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便才有此一问。现下看女子如此真心实意心里也是暗自一喜,随问到:“你叫什么名字,你这嫂嫂为何如此对你。”
女子闻言又哭了起来,嘴里说到:“我叫紫苏,今年15岁,山东人。父母早在我10岁时因为犯了些事,被官府逼死。母亲因过度伤心不到月余也跟着离逝。一直跟着哥哥过活,后来哥哥娶了嫂嫂便随着来了京中。可是嫂嫂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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