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里着急,每日下了早朝便去翊坤宫守着。但却每每由颂芝出来禀报,华妃娘娘说了,自己患的是时疾,怕伤了龙体推了出来。
景仁宫里,皇后深觉蹊跷。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怎就一下病的这么严重。派姜福海去查,只说是华妃入夜噩梦惊醒,心悸受惊。偶有人见华妃生病前,钟粹宫柔常在曾去探望。那时候还好好的。其它并无收获。皇后疑云满腹无从解释。
连着几日,众人去了都被周宁海拦在外边。
第七日下朝,皇帝又来了翊坤宫。整个宫里,静悄悄的。翊坤宫里一干宫女太监进出,皆是轻手轻脚,生怕扰了自家娘娘养病。
皇帝愁眉不展,询问了给华妃看诊的江诚江慎二位太医,都说是病因未明,不敢用重药。
皇帝勃然大怒道:“一群废物,若治不好华妃,朕要你整个太医院陪葬。”
老台词了,太医院陪葬天团自然知道怎么接戏。
随即众位太医长跪不起,额间汗如雨下,连声告罪。
而此刻,翊坤宫香炉里面仍燃着浓浓的欢宜香。皇帝微微皱眉道:“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点这么浓的香?赶紧撤了。”
周宁海一瘸一拐上前跪倒:“回皇上的话,我家娘娘虽在病中,仍挂念皇上。但再三吩咐,欢宜香是皇上赏赐。断不能熄灭。只有闻着此香他才能够感觉到皇上,病或许能好的快一些。”
良久的沉默,爱新觉罗·胤禛第一次觉得窒息。年世兰对他的爱是那么的热烈、深沉。性命垂危仍然顾及着他的安危。心心念念都是自己,而自己独独赐于她的这欢宜香…
而这香…便是他对世兰永生的愧疚。思绪一点一点被拨开,他仿佛看见了马背上那一袭红衣的明媚少女对他招手,她的笑脸逐渐模糊,渐行渐远。
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君主。他只是爱新觉罗·胤禛。柔则走了,他不能接受世兰若再离开…
不顾众人的阻拦,他发疯般的冲了进去,床上的女子面如死灰、气若游丝。她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口中唤道:“世兰,世兰,我在这里,我是胤禛。”
榻上的年世兰似是听见了他的呼唤,眼角一滴青泪落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胤禛的那一刻,她的双眼已经模糊。
微弱的说道:“皇上,世兰怕是要走了。你要保重好自己。”
皇帝连连摇头:“不、不会的,朕决不允许你离开朕,朕一定会让人治好你。”
年世兰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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