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今儿是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华妃特意早起,令颂芝为自己梳了最华贵的发饰,配了那套价值连城的点翠旗头。又着人取了新做的接近正红的桃色宫装。虽然因着非正宫不能着正红,但这一身装束自是华贵无比,再配上华妃的绝世容颜。整个后宫,就连皇后也定会黯然失色。
“做衣如做人,自然要花团锦簇,轰轰烈烈才好。”这是华妃着装的遵旨。今儿初一,晚些时候还要去给太后请安。依照华妃的性子,自然不愿输给后宫众人。
梳妆期间,听着周宁海向其禀报着昨夜长春宫的事情。本就因为皇上新封了宫女生气,现下听周宁海说齐妃把那个新封的碧官女子给打了,顿时心情大好笑着说道:“齐妃那个蠢货,竟然也有这样飞扬跋扈的时候。但那个贱人尚未侍寝,齐妃这时候把人打成猪头,想来皇上也会生气吧。”
颂芝一边梳妆一边说道:“娘娘多虑了,区区一个官女子,皇上又怎会为她伤神。就算是封了位份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若论这后宫,咱们皇上最疼的还得是娘娘您。”
华妃被一通奉承很是受用。笑着说道:“也是,她们狗咬狗,又与本宫何干。本宫倒要看看,那个贱婢顶着一张猪头脸怎样见皇上?”说着捂嘴轻笑。
周宁海也是一通附和:“颂芝姑娘说的极是,这碧官女子,不过是碎玉轩的一个小宫女动了些小心思罢了,娘娘实在是不必放在心上。我倒是听说前些日子皇后身边的剪秋与其走的很近。想来是皇后娘娘栽培也未可知。”
华妃警惕道:“哦,这里面竟然还有皇后的手笔,你着人打听着,看看是不是皇后那边的。”
转念又道:“那位莞常在如今怎样了,这入宫一直未侍寝,怎的她宫里忽然出来个宫女晋封,也派人查查,莫不是她自己身子不见好,故意遣了身边的宫女争宠。”
周宁海答道:“娘娘思虑周全,奴才也派人查了,这如今的碧官女子是莞常在从甄府带进宫的随身侍女。平日里莞常在一直对这位碧官女子另眼相待。昨夜骤然获封,莞常在好像不知,沈贵人与柔常在一早就去了碎玉轩聊了许久,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想必也是为了碧官女子一事。奴才从碎玉轩洒扫宫女锦儿嘴里得知,莞常在昨夜一夜未眠,想来也是被这碧官女子气着了的。再者说,若是莞常在指使,那碧官女子,无论怎样也该禀明皇上留住在碎玉轩,怎的会去了长春宫。”
华妃了然道:“这么说来,这碧官女子倒是个忘恩负义的主。本宫生平最恨这样忘恩负义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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