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格外殷红,临时的都招讨府被如血的残阳浸染,变做一片血红色,伴随着四面城头传来的厮杀声与哀嚎声,格外触目惊心。
符昭信此刻躲在房中,正望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发愁,不知该怎样才能把它们全部带走。正在他犹豫不决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房门被人重重推开。
“谁!”符昭信本能的回过头,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当他看见来人竟是宇文延懿时,不禁愣住了。只见宇文延懿手中倒提长剑,全身已被鲜血染红,分不清这究竟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他的双眼更是赤红得骇人,目光中满是滔天的杀意。
符昭信从宇文延懿的目光感到了不安,他故作镇定的问道:“义弟,局势如何,汉军已经退了?”
宇文延懿并不答话,只一步步向符昭信逼近,他的脚步雄健而有力,每走一步都似踏在符昭信的心坎上。符昭信本能向后退去,身体已在疯狂的发抖,额角冷汗淋漓而下。
“义……义弟,你……你要做什么!为兄这么多年对你不薄,难……难道你要杀我不成?”符昭信此刻已退到墙角,身体被墙壁轻轻一撞,整个人顿时瘫坐在地。
宇文延懿冷笑数声,历声道:“符昭信,我念在义父的情面上,为你东挡西杀这些年,你哪一件功劳不是踩在我的肩膀上不劳而获。没想到伱却想借云子霄一事来害我,如果你这样都算对我不薄,那本将军对你又算什么!”
符昭信忙乱的挥着双手,大声喊道:“义弟,为兄知道错了,求你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饶过为兄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宇文延懿声音愈发冷酷,仿佛九幽的恶魔在低语,“没有以后了!”随即他又高声道:“一山不容二虎,你若不死我何时才有出头之日?任何敢阻挡我大业之人,都该死!”
他的“死”字刚出口,手中长剑已化作一道寒芒,径直贯穿了符昭信的咽喉。符昭信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宇文延懿,口中鲜血不断涌出,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声嘶吼道:“宇文延懿……本国舅诅咒你不得好死!”
宇文延懿似乎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只利落的拔出了长剑,在手上一抖,振落了剑上的血珠。他望着符昭信死不瞑目的样子,冷笑道:“蠢货!就凭你也配来害我,自作自受!”
“啊!”突然,一个凄厉的女声从屋外传了进来,同时伴随着一阵惊慌至极的脚步声,像是有个少女被什么惊吓到,落荒而逃了。
宇文延懿觉得这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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