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全程看戏埋头吃饭,拿着碗筷疯狂扫荡战场。两个大老爷们,唾沫星子乱飞,小当手脚麻利的收拾。
阎埠贵心满意足摸了摸肚子。
带着几分醉意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傻柱居然把房子又重新给秦淮茹她们家了?难道他们又要和好了?”疑惑的声音响起,三大妈憋不住话,忍不住询问。
阎埠贵愣下没有从老伴的话语中反应过来,满脸狐疑询问:“给什么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傻柱不是把钥匙给小当了吗?就是雨水那个房子。”三大妈小心翼翼的询问,脸上满是八卦之火。
阎埠贵这才反应过来,把头摇的飞快:“不要用给这个字是要用借,意思和意义完全不一样。”
“这……”三大妈茫然。
阎埠贵来了精神解释:“房子还是傻柱的,想收回来就能收回来。而且你也说错了,只准小当一个人住秦怀茹他们家,其她人不能住。”
“有区别吗?”三大妈反问,在她的概念里都是一样的。
阎埠贵连连点头:“不仅有区别,而且区别大了。这表示傻柱不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而是小当的面子。”
“小当有什么面子?从小到大的父女情吗?”三大妈越听越迷糊,一个丫头还能比他妈妈的面子大,这事情找谁说理?怎么想?怎么感觉充满讽刺。
阎埠贵长叹一口气,目光有些复杂:“现在的傻柱手段高明,我们惹不起,以后见到最好绕着走。”
“惹不起?”三大妈试图用自己的认知理解这些话的意思,但她不管怎么想,这还是一头雾水。
傻柱除了日子红火以外和以前有多大的区别,要非找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秦淮茹他们一家,和以前比惨了不少,毕竟失去一个补血包。
经济支柱倒了。
他们家鸡飞狗跳,现在就连秦淮茹都轻易不在院子里露面,不知在忙些什么事情,要不然今天早就站出来制止或处理了。
“以前就跟你说过,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要当真。因为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去做。听话不能仅仅只听话,还要听话里面的话音,那才是他最想表达的东西。”阎埠贵再次化身为教书先生。
三大妈顺着他的话询问:“傻柱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感觉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说话方面客气了不少。”
“梗奶奶是怎么对待小当和槐花的?张口闭口就是白眼狼赔钱货,可偏偏这个白眼狼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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