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查出余家幺女,单字一个杏,早在八年前就嫁给了镇上太守作了妾室,在两年前因病而逝,因此现在在孟良生身边的余杏是个假的!怕是妖精所化。
众人纷纷要向孟良生讨个说法,非要将余杏揪出来验日明真身不可。若真是妖精所化,在镇中会一直是个隐患,定要将其绳之以法,不得再祸害人间,蛊惑人心。
孟良生有意不让余杏听到外界的风言风语,可终究是逃到了一时,逃不过一世。
……
这一日,孟良生交给余杏一件包袱,再三交待她一定要送至青木镇外的驿站处,不能出任何差池。
天刚蒙蒙亮,余杏就出发了,她相信她的孟郎,愿意为他做所有事情。
可孟良生怎会允许余杏涉险,她走后没多久,村内一大伙人就找上了门,口口声声让他交出妖孽。
即墨借着孟良生的眼睛看这扬闹剧,他倒是很好奇,一个懦弱的文书生会作何选择。
“你们口中的妖孽,是与我相知相伴两年的枕边人。拙荆生性纯良,从未害过一条性命,“妖孽”一词叫良生作何感想?”
即墨听到这掷地有声的辩词,不由得哼笑出声:“蠢货。”
“孟良生,若你能亲手了结妖孽,我们便不再追究。”
这话说得十分狠辣,孟良生抬起头盯着说话那人,平日一向温润的脸上也浮上一层愠怒。即墨窥探到孟良生心中已经滋发出的恨意,唇角微微勾起,挑眉道,一字一句:
“你觉得,可能吗?”
话音如同静水中掷出的石子,一石激起千层浪,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砸在每个人的头上。
待恢复意识,孟良生似乎也有点没反应过刚才自己的这番举动,但时间太短,他也来不及去回味细想。
众人面色微变,似是没想到一个朴实温良的书生会有如此庄重的威严。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客气了,把他绑走!!”
……
与此同时的余杏,已经如愿到了镇外的驿站,孟郎说驿站会有人在接她,可她从清早一直等到太阳落山,来来往往的并无行人停留,也没人来接应。
余杏有些担心,这种感觉很不好,孟良生从不会做没有道理的事。
她似有所感,用手摸了摸包袱,摸到了一件圆长条状的东西,迟疑几瞬还是犹豫着打开了包袱。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卷轴和一封信,而那卷轴正是那幅画像。
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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