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它是什么”

“找到它”

凄冷的女声，在李康乐的心府中不停的出现，似乎在催促李康乐，迫切寻找着什么，李康乐不停质问这到声音

“它是什么”

“远离他”

“你说什么，你究竟在说什么”无数的质问后，终于听到另一句话，远离他，这使李康乐更加迷惑，“他是指褚昂藏吗？”心府内没有任何回应，他又继续问道“你让我找的东西，它是谁？”心府一片寂静，好似刚刚的声音只是幻觉，李康乐不甘心，他不想听到这道声音，但它又总是烦他，它不告诉他，那他就和褚昂藏呆一起，他凭什么要听从一个虚无缥缈的存在。

“它是谁”李康乐仍不甘心再次询问，这一次，他醒了过来，褚昂藏照常啃着青李子，痛心疾首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床，兄弟和你心连心，你却想掏我的心。”

褚昂藏一脸生无可恋，“你害的我好苦，你看，昨晚我把床让给你，自己睡在地上，衣服都磨破了。”他的手指着袍子上的破洞，李康乐记得，这是自己当初醒来，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袍子，那上边本来就有好多破洞。他正要否定，就见褚昂藏眼角留下两行清泪，李康乐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想到身下的草堆也是人家的，李康乐只好说道：“抱歉”

“所以呢”褚昂藏继续啃一口青李，眼角抽动，努力挤出几滴晶莹，面上一片悲戚。

“我没钱”李康乐两手一摊，伸长脖子，一副要杀要剐的样子。

“噗嗤”这副引颈就戮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啦起来，安慰道：“我不要你的钱，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就是想说咱们从今往后就是兄弟了，到时候，路上相互帮助”

随后向李康乐塞了个青李子，便拉着人出了庙宇，跟着老头向集市而去。

“近日苍灵城有祭神活动,白日布施，夜间还有傩戏，你可以去看看。”

李康乐手里拿着一张白脸傩神面具，摊贩热情说道：“公子，这个面具是时下卖得最好的，两文钱一个。”

褚昂藏正说着，就看到李康乐站在面摊前，拿着一张白色面具出神，和善文静的傩面具和少年很是相配。褚昂藏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背过身，与李康乐拉开距离，佯装有事，骨节分明的右手伸入左袖中，在龙尾上轻抚。

“我没钱……”“稍等！”李康乐正要拒绝摊贩，突然转过身，定定地看着褚昂藏

“你昨晚说，朋友间要相互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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