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这位同志,可以说是我们的同志,却不是我们的成员,据我掌握的情况,各地的隐蔽战线,没有在金陵政府调统局第一处特工总部潜伏到如此程度的情报人员。即便在围剿期间,京沪杭三地的组织出现了这样的同志,但想要筹集这么多的金条和法币支援组织,那是不可能的。”
“你们提到他多次给京沪杭的地下党组织给予支援,不是大黄鱼就是小黄鱼,这位同志的代号,你们取得有些草率了。暂且先不说这个问题,从收入方面来剖析他的身份。”
“小黄鱼的市价以前是四十块大洋换一根,大黄鱼是四百块大洋换一根,三根两根的我相信,但这么多的金条,一次就能拿出十根大黄鱼,这绝非一处的中低层特务该具备的收入。有这个能力的只有少数高层,他们都是死心塌地围剿地下党的大特务。”
“最后一次是五万法币,这个数字伱们很清楚,即便是最高等级的特任官,每月薪水八百元法币,沪市作为特别市,市长的月薪是六百八十元法币,普通的市长收入两百多、三百多的都有,不如大学教授的薪水高,一处能拿出这么多钱的,凤毛麟角。”
“我们可以得到结论,这么大的一笔钱,不会是这位同志靠着工资攒出来的,必然还有别的收入,有这样的收入,却在一处的特工总部工作,还是中低层,这不符合逻辑,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代号农夫的首长同志笑了笑说道。
“我们考虑他在一处的特工总部潜伏,是这位同志能够及时掌握并且提供特工总部的机密,协助我们逃脱了敌人的围捕,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份,很难做到这种事情。”沈青峰回到屋里,郭正弘到外面抽烟。
黄鱼同志为地下党组织提供经济援助,虽然是很大的贡献,可真正最大的成绩,是屡次把杭洲、金陵和沪市的党组织,从敌人的抓捕行动中解救出来,还破坏了敌人的渗透计划。
试问,如果黄鱼同志不是在第一处的特工总部潜伏,他怎么能知道这么多的秘密?别说是一般的特务,身份差一点都不会接触到。
“目前我们掌握这位同志的资料太少,我也无法给出准确的推断,大概的描述是,他的家庭状况非常好,能随时拿出数目惊人的钱,或许是大富商的家庭。他和一处的特务们,尤其是特工总部的头目,有着密切的私人关系,能探查到特工总部的关键机密,”
“特工总部的特务,口风也是很严的,不会轻易就把自己部门的秘密说出来,有可能这位同志听到的仅仅是蛛丝马迹,他自己就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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