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权猜的一点都没有错,九名特工离开据点,就在情报站的安排下,乘车离开市区,赶到了淀山湖朱家角的据点,不管在租界范围内如何悬赏通缉,也是决计不会找到他们的。
军统沪市区区本部。
“戴老板的电报你看到了,认为沪市的局面越来越危险,不适合再进行大规模的潜伏了,你怎么看?”陈功澍问齐青斌。
“我认为戴老板的考虑符合实际,现在日本宪兵和汪伪政府的特务,随意进出租界展开行动,虽然还要履行巡捕房的手续,但你知道,这道手续只是做个样子而已,租界无法拒绝日本方面的要求。”
“巡捕房被日本人和特工总部,渗透的越来越深,我们沪市区的弟兄们,虽然长期在租界活动,对环境非常熟悉,这是一个优势,但相对来说,熟面孔也是一个劣势,因为不管我们怎么掩饰,活动痕迹是无法被完全掩盖的,特工终究和普通人不一样。”齐青斌说道。
特工可以在短时间内扮演成为普通人,可做不到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他们在第一线战斗,有各种任务要执行,日常行为就和普通人有很大的差距。
租界地区的人口异常密集,租户很多,一年半载的也不见得会出什么问题,可大环境的改变,就有可能被人发现异常,随后被巡捕房盯上。
“我觉得情况还没有那么糟,或者说,我们面临的情况从来没好过,戴老板虽然允许我们择机撤离沪市,但我觉得,沪市区是军统局最大的外勤机构,要是连我们都撤了,军统局在对敌作战方面,可就没有什么动静了。”
“华北区被王天沐叛变,祸害的一直都没能恢复编制,刚喘了口气,因为北平站刺杀日本天皇特使的事件,整个华北区和北平站,再次遭到了日伪的破坏,平津两地今年都没有什么行动,元气大伤了。”
“金陵区的情况不用说,差点全军覆没,江城区也是一样,区长唐新带领着残余的人员,只敢在江城的外围活动,时不时搞点行动,想必戴老板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有我们沪市区,能借助租界的屏障和日伪短兵相接,不断刺杀日本人和汉奸,这终究能给戴老板减轻压力。”
“我想要对沪市区的潜伏组织,搞一次大范围更换,把大部分的熟悉面孔,调到忠义救国军,然后从忠义救国军调人进来重新布局,换成最近几批特训班的学员,这就能有效避免被人认出来的风险。”
“之所以连连出事,我也总结了,与投降日伪的那些叛徒们有直接关系,相互之间有过接触,我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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