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家伙立了很多功劳,为二处的发展壮大做了贡献,可我也没有亏待他,难道他现在得到的一切,不是对他努力付出的奖励和回报?”
“你看看金陵政府有几个人,能在二十六岁就被授予铨叙陆军少校军衔,还能担任这么多职务的?再说,听你的说法,没有他的存在,我的二处就不转了?他是不可替代的?”戴立更不满了。
韩霖一直以来对他的命令都是不打折扣的完成,而且往往是超出预期的完成,突然之间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也觉得心里不爽。
“你这样说不是抬杠吗?我的意思是,师生关系是最为稳定可靠的关系,忠诚度是最高的。可韩霖只是一次不愿意接职责以外的任务,你就拿着做上司的权威压制他,这容易造成误解。”
“这样做的结果等于告诉韩霖,他这个学生的价值不过如此,遇到事情的时候,他终究还是下属,师生关系只是个好听的虚名,没有任何的价值。你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上峰,对他也有知遇之恩,这不代表你可以不尊重他的意愿,随意践踏下属的原则和底线!”
“我知道,韩霖因为表现突出很受委座的器重,又得到了宋梓文和何英钦的青睐,关系网发展的相当快速,拓展的越来越广,你担心他年纪轻轻的稳不住翘尾巴,时不时想要敲打敲打他。”
“二处目前数千人的编制,可谓是人才济济,你确实不差他一个少校,可仔细数数二处的这些人,不能说他们没有能力,但绝大多数是半路出家,原来就有自己的背景,各有各的算计。”
“但韩霖不一样,他是你一手栽培的,没有掺杂别的背景,到了关键时候,还就得需要这样的学生给你撑局面,而且他有如此强大的人脉关系,又何尝害怕丢了二处的差事?”陈嬅毫不避讳,用最直接的方式说道。
现在全面抗战还没有爆发,二处也不是后来的军统局,还没有开始大规模培训特工,洪公祠特训班的班主任也不是他,目前的学生就是韩霖自己,也没人随便在他面前使用老师和学生的称呼,这是具有特殊意义的。
在整个二处敢和戴立这么说话的也就是陈嬅,因为戴立知道,只有她是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的,一切做事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不管她说的话多难听,性格非常暴躁的戴立,从来不对陈嬅发脾气。
陈嬅要表达的意思,他也听明白了。
要说在二处的嫡系力量,他还真是没多少,二处源自复兴社特务处,成员的身份很复杂,有着委座的信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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