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曹建东说起了帽子戏法,很熟悉的一段历史记忆,顿时浮现在韩霖的脑海里。当时宪兵司令部的特警队,破获黄浚间谍案的关键,就是因为内鬼和日谍之间的联络方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
“把咖啡馆控制起来,等他们要接头的时候,我们在衣帽间也来一出帽子戏法,我从外交部把须磨弥吉郎的信要出来,找人模仿他的笔迹给黄浚写一封信,然后把这封信放到衣帽间河本明夫的帽子里。”
“等河本明夫离开咖啡厅的时候,你们做个局,让他受点伤,暂时带他离开现场,把司机的帽子检查一遍,找到证据更有说服力。”韩霖说道。
“廖雅权呢?”安旃绛问道。
“这还需要问吗?只要我们找到了黄浚叛国的证据,作为他的上线,你就立刻把她抓到宪兵司令部的监狱关押审讯,同时,把她在金陵的间谍小组连根拔起。”韩霖说道。
“参照松本二郎的案例,如果把间谍案交给法院来判刑,估计她不会被判处死刑的。”安旃绛说道。
“等我问问戴老板的意思吧,她在温泉招待所潜伏多年,暗地里发展的眼线,绝不只是黄浚团伙一个,肯定还会有别的大鱼,即便她死了,特高课也会派别的间谍来接收这些内鬼,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暴露了身份,对我们后续的侦破工作来说就是有迹可循,顺藤摸瓜早晚能挖出这些隐患,她要是死了,我们的麻烦就大了。事实也证明,仅仅是一个黄浚团伙,就给金陵政府的抗战工作造成这么大损失,鬼知道在高层还藏着什么人!”
“廖雅权的活动方式与别的间谍不一样,就以黄浚间谍案为例子,与黄浚之间的日常联系,是由日本外交机构的情报人员来负责的,除非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她绝不会亲自出面活动。我相信,她发展的内鬼,大部分都是以这种方式进行联系的,没人会联想到她的身上。”
“可在封江泄密案的事件里,廖雅权却亲自来金陵接收消息,说明她高傲的很,一般的情报不会看在眼里,除非是关系重大的高价值情报,这也是她的性格特点。”
“以前她的活动频率很低,是大环境的缘故,我们没有和日本人爆发全面战争,她得到的军事绝密不会很多,没必要上蹿下跳的搞间谍活动。可现在不一样,战争时期的情报工作,那是她证明自己价值的主要方式。”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没有抓廖雅权,按照战争的进程,她可能会陆续启用自己的内线,我们顺着她的活动轨迹,就能找到她的秘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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