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之前的警察也去过养老院,没什么收获,”村长叹息道:“可怜,真是可怜的很呐。”
这家的舅老爷老年痴呆,侄子杀人被执行死刑,如今失踪的侄孙子埋在在自家菜地中,村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个劲的叹息,“可怜,可怜啊!”
养老院修的很好,环境中规中矩,看上去政府是耗费了不少心力。
那位老汉的舅舅答非所问。
崔三问:“大爷你的侄子,侄孙子现在在哪里啊?”
“侄子,我的侄子,我没有侄孙子。侄子孙子是什么啊?”
站在一旁的村长唉声叹气,他们都是朴实无华的农民,对这些可怜的人他们也只能叹气,村长对给李俊明说道:“其实这位舅大爷一直独居,他们家人丁不旺,他的侄子搬到我们陵台村后,这位舅大爷的情况才好点,不至于那么孤单,唉!”
“他是什么时候生病的?”李俊明问道。
“很久了,”村长回忆道:“我记得有一次,这位舅大爷跑到村委会,说我们没有给他失地补偿,可头一天那笔钱已经打到他的卡里,我们还去了银行调监控,发现那笔钱当天就被他本人提走了,还有交易记录,后来是他的侄子,也就是那个被判死刑的老汉把他从银行带走,说他舅生病了,得了老年痴呆症。”
“他的侄子杀了人,侄孙子又失踪,他便没人照顾,最后没办法只有把他送进这里,他家的地啊,房啊,就由村委会代为管理,直到他侄子被判死刑,他们家的东西就充公了,我们打算修建农家乐,谁知道在菜地里挖出他的侄孙子,也是造孽。”
崔三静静地听着,望着眼前的舅大爷,她久违的同情心开始泛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蹲下身子,用清澈的眼神看着这位舅大爷,她柔声道:“舅大爷,你说你没有侄孙子,那有侄子吗?”
这位舅大爷似乎有点纠结,说话的声音很浑厚,“我的侄子,我的侄子杀人了,杀人了。”
是啊!他的侄子杀人了。
这位可怜的老人,嘴里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崔三有些不忍心。李俊明瞧着她,面露不解,崔三今天特别不一样。
两人没有再问,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崔三一句话也没说,李俊明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感觉不一样。”
“你说他们是普通人吗?”崔三语气有点闷闷的,“我只是对边缘人有些好奇····。”
李俊心里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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