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黑影在品尝完血腥的“佳肴”,在我的注视下一点一点钻进了作人的头颅里。
我知道昔日的同窗好友已经遭遇意外,我顾不得那恶心的呕吐物会不会沾湿我的衣裳,也顾不得那些有心之人会不会将我的丑状拍照并分享出去。
惋惜且悔恨的泪水止不住的划过我的脸颊。我用尽全部力气,强撑起胳膊指向坐在角落的作人。
“作人,作人…………你醒醒!”而我在说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后,便晕倒在“袋鼠”的怀抱里,希望他能看在同窗的情谊上别嫌弃我。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们把“聚光灯”照向角落里的作人,平时里默默无闻的隐形人在生命的最后感受到了别样的瞩目。
他曾经同我说过,他有一个远大的梦想是做一名歌手。的确他的歌曲唱的还颇为动听。从一开始唱给自己听,到后来唱给女友听,到现在唱给我们听。他相信自己会成为众星捧月般的歌星,我们也相信。
只不过聚光灯只会照在那些背后有钱或有权的帅哥美女上,作人当然是不符合的。
而现在,聚光灯下的作人,没有了昔日的羞怯和腼腆,没有了低头或者把双手揣进兜里这样的不自信动作,他像一座古希腊的雕像般无动于衷的定格在原地。
作人的前桌看他没有任何反应,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没有动。
晃了晃他的脑袋,他没有动。
大家都在以为他在装睡,只可惜这个“装睡”的人他们再也叫不醒了。老师一边责备着我如同疯子般的举动,甚至让我抽空去医院看看脑袋。一边走到作人的身边将书本拍在作人的脑袋上妄想叫醒一个沉睡的人。
一下,作人没动
两下,作人没动
三下,作人没动
老师也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将他扶起。可此时的作人已经比我们先走一步。
“我本年少怎能不狂”
这是写在他书本第一页的座右铭,也是他未能完成的一扬梦。
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学校里的医务室,身上已经不是那套带有呕吐物的衣服。
袋鼠,胖子就在我的身边木讷的坐着。看到我起身,他俩才回过神。
“许弋,你还好吧?”
我看到他俩红肿的双眼,我已经猜到了答案。
“作人走了,没有呼吸了。领导们为了安抚大家说作人只不过是低血糖昏迷!怕咱们跟外界交流还把咱们的手机没收了!你说这是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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