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笑了:“殿下指的是,你将入主东宫,将来还会成为大苍之主,到那个时候,我们全都会被你清算是吗?”
三皇子没有回答,也不便于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清楚地指明这个方向。
林苏道:“可惜殿下,你之路,已经有所变更,你离东宫的距离,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近。”
三皇子冷笑:“就凭你今日取得的所谓铁证?”
“是!”
“你不妨将此铁证呈与父皇!”三皇子淡淡一笑,意态悠闲。
章浩然等人心头同时一呈,难道说,这铁证,对于三皇子的杀伤力根本没有那么大?
为什么他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
林苏手中官印慢慢抬起:“皇子与无间门结交,虽然是个雷区,但是,陛下对你们的结交早已知晓,所以,你打赌我将这证物呈到御前,陛下也无改初衷,是么?”
“是!”
林苏笑了:“既然证据呈交陛下,难以有所改观,那么,我就改一改方式,明奏却又如何?”
三皇子的脸色猛然改变!
明奏!
一般人绝对做不出这样决绝的事情,涉及皇室子弟的最隐秘之事来明奏,本身就是对皇权皇威皇室名声的重击,没有人敢这么决绝。
但面前之人岂是一般人。
这样烂屁Y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干过。
其中有一件还正好是涉及他三皇子的,当日三皇子带着父皇赐的药丸送给玉凤公主,被林苏当场识破,来了个明奏。
好家伙,那次明奏,让皇室承受一场暴风雨,父皇足足三天三夜没有好好睡过,而他,名动京城的三皇子,顶着谋害玉凤公主的罪名,被打回封地。
那是他生命中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重挫!
他如何不记忆犹新?
幸好那次他是帮父皇顶缸的,父皇内心对他有亏欠,所以才会关照于他。
可以说,他那次受明奏之累,明着是贬,暗地里得了父皇的特殊关照,所得甚至大如所失。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他与无间门勾结,可不是为父皇顶缸。
如果暗奏,父皇看在“膝下无人、东宫必须有主”的份上,重拿轻放,是可以预见之事,毕竟跟江湖势力结交,在父皇眼中,原本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事情,父皇自己都是这么干的,太子也是这么干的,他这么干能算什么大事?
但是明奏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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