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外人加上小厨房又是轮着公用的,那些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的海鲜不能拿出来吃。
上船前她收拾了两个大包袱给他们的东西做遮掩,连被褥捆成一团带了。
好在之前都没有让周际川进过车厢,所以他并不清楚里边到底有些什么。
宋叶箐倒挺想把烧烤架拿出来,只是包袱不像能装这东西的,只好作罢。
不过在最后他们还是吃上了烤鱼。
是周际川用树枝穿好后,坐在碳火旁差不多一个小时烤出来的。
船上食材有限,其他只做了米饭,干菜汤,炖鸡蛋,煎鸡蛋。
周际川坐在桌子角落抬着碗往嘴里扒饭。说实话还挺叫人心疼的。
自从何言信跟他说不吃多点以后长不大之后,他慢慢的就放开吃了。
但只是多吃饭,不在跟前的菜不会去夹。
宋叶箐跟何言信倒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只要说话的时候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了就好。
何言信用勺子给三个孩子分别挖了鸡蛋羹,跟宋叶箐说道:
“刚刚跟我聊天那位赵先生,在昭州是个有些名气的画家。人还挺不错,看着的确有那种艺术家的气质。”
他们初来乍到,多个朋友多条路。所以他与这些同行的人一向能交好就交好。
此时宋叶箐已经停下筷子,闻言回忆了一下对方的形象。
清瘦挺拔,面容谈吐很有精气神。就是那种古画里边典型的文人墨客样子。
“确实。”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何言信告诉她对方的信息,只是要互通有无,有个大致了解而已。
在船上摇摆了八天,终于到了府城的码头。
几人踏上实地,甚至还有几分不适应。
“何小友,你初来乍到,可有落脚之处?不如带着家眷到我府上一聚罢?”赵沧如带着一个小厮走过来道。
“不了,赵先生。待我改日再去府上拜访。”何言信拱手推辞。
对方也只是出于礼貌和友好询问一下吧。所以又寒暄了两句,几人就拜别了。
宋叶箐看着记忆中没有改变太多的繁华码头,心中思绪万千。
当初宋家北上倒是没走水路,只是曾经宋父和宋大哥出远门做生意时,宋娘子经常来这等他们归家。
时光飞逝,已经物是人非。
当年一家十几口离开,却只回了宋娘子一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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