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舒珀确实担不起事,据说在京城就跟一些不干正事的官家子弟待在一起玩乐,养鸟斗蛐蛐什么的。
虽也没干什么出格的坏事,但确实文不成武不就。
就是家中突逢巨变,也被其他人保护得很好。回昭州的路上,就他一个人还带了花钱赎回来的贴身小厮。
因为他是孟二爷的幼子,又是孟舒瑞这代里年纪最小的,从小全家都宠他,所以才养成了这么一副性子。
对了,他娘跟丈夫感情甚笃,又出自武将家,性子彪悍。
所以就包袱一拎,把儿子丢给大房,随着被流放的孟二爷到边城去了。
可怜的孟舒珀,姐姐随姐夫外放,娘跟爹跑了,就一个人跟大房回老家。
不过孟家其他人对他倒挺好的,就算二房只有他一个待着,也没亏待了去。
吃穿用度跟孟舒瑞他们是一样的,甚至更好几分。
何言信跟哄孩子似的,说:“你别急嘛,等到时候开工,不就能知道是做什么了吗?”
孟舒珀却不傻。“你可别哄我,现在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为何偏要等到时候呢?”
何言信不是不想告诉他,只是孟家知道要做什么的只有孟舒瑞跟孟老夫人。
若太多人知晓,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更别提孟舒珀看着就挺不靠谱的。
哄的不行,那就只能讲理了。诚实说,何言信并不讨厌他这个人。
“舒珀,不是哥不告诉你,只是……”他凑近耳语。
孟舒珀听完,满脸复杂的看着还没成型的地盘。
就这?还机密?需要严密保护?
不过既然何言信都说的这么严肃了,他也就不再追问。
终于把人哄走的何言信舒了口气。
开玩笑,做玻璃的厂在这个世界当然是机密咯。
这个世界的本土在几百年前就出现了琉璃,只是由于技术不到位,色泽浑浊。
而市面上透明度很高的琉璃都是舶来品,价格贵得不能再贵,都是上层人家才能用得起的奢侈品。
可想而知,若他们做出了玻璃,得在大安引起怎么样的轰动。
而何言信呢,不好意思,在现代他父母就是做玻璃制品起家的。
虽然后来产业扩大,规模较小的玻璃厂已经交给职业经理人负责。
但何言信小时候可以说是在厂里长大的,爸妈工作忙顾不上他时,他就在厂里窜来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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