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啊,昨晚我醉得早,没招待好,见谅啊。”
会客厅内,王权霸业略带歉意地将负长生和涂山容容迎了进去。
“别那么见外,我们都那么多年没见面了,就该一醉方休。”负长生笑着摆了摆手。
“是极是极啊,诶,长生你脖子怎么了?”
说话间,王权霸业有些好奇地指了指负长生的脖子,原本白皙如雪的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抹刺眼的红印。
负长生“哦”了一声,一边揉揉脖子一边表示不用担心。
“是有点儿疼...说来也怪,好像醒来就有了。”
“容容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咳咳...许是蚊子咬的吧。”
“对了长生,我们来这儿应该不止是让你们兄弟叙旧的吧?”旁边的涂山容容捂着嘴轻轻咳嗽两声,迅速转移了话题。
“也是。”
“来,长生,坐下说话。”
王权霸业将二人迎入会客厅,回过头朝着王权富贵吩咐道:“贵儿,看茶。”
“你儿子?”负长生接过茶盏,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丰神俊秀的青年。
“嗯,叫王权富贵。”
“王权富贵......好名字啊,好名字。”
只是片刻之后,负长生凝视王权富贵的眉心,顿时心生错愕,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复杂。
当王权富贵靠近的一瞬间,负长生便感受到了非常浓厚的肃杀之意。
就好像剑客为了修炼至极致,在断绝一切七情六欲之后,心中只剩剑意。
到了这个境界,光是站在那里,便让人感觉如芒刺股。仿佛站在那里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剑一般。
而面前的王权富贵,就是一把沾满鲜血,杀孽厚重的剑。
“霸业,你这是何苦啊?”负长生抿了抿嘴唇,回过头看王权霸业的脸色变得有些不是滋味。
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负长生大概已经知道王权富贵过去这些年,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了。
修炼,杀戮,周而复始。
这完全就是把人当做兵器来养。
面对负长生的目光,王权霸业无言,只是低下头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已经是半只脚踏进黄土的人了......我没得选,他也一样。”
他当然知道负长生是什么意思,但这背后的缘由,纵使他是道盟盟主也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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