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啊,我们这里坐不下的。#
最近,他发现,组织精神病的含量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尤其是某一个刚获得代号不久的家伙,即使以琴酒遍观神经病的眼光来看,也不由得认为对方是个毫无底线的疯子。
黑色半长的柔软发丝,暗沉如血的红色眼眸,彬彬有礼的行为举止……
和病态的内心。
——其名东云折也,代号卡慕白兰地。
如果江夏葵在的话,她必定会吐槽什么糟心长辈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但她不在。
于是便有一只过分苍白瘦削的右手,平放在自己的胸口处。
另一只同样苍白的左手被绷带缠绕、又被鲜血洇湿、正搭在沙发边缘。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头发湿漉漉地垂落,他闭着眼睛,鸦羽似的长睫在那一小块皮肤上打出细碎的阴影。
男人嘴唇很薄、色泽殷红,此时正带有着一个教科书式的礼貌笑容。
像是一具常年不见阳光、正静静腐烂着的人偶。
滴答滴答滴答……
半个小时过去后。
男人仍旧一动不动,像是全身的力气都在此处用完。
一个小时过去后。
房间内的灯光骤然明亮,是此时已混入组织、化名绿川光的诸伏景光开了灯。
东云折也用右手的手背遮盖在眼睛上,不去看对他来说有些刺眼的灯光。
大脑是针扎般的刺痛,像是有人在用铲子大力搅拌一样。
鲜血仍旧顺着左手臂蜿蜒而下,滴湿了原本被握在手里的那张照片。
东云折也忽然出声问道,语调轻缓,“动漫也好、小说也罢,为什么不会去描述一个人如何吃饭喝水?反而让其去爱、去恨,去让生活波澜起伏呢?”
他又自顾自地说:“片面的、未浮出水面的……真的能代表某个人的全部吗?”
“大概是为了保证趣味性吧,平淡的、毫无起伏的日常会让人失去观赏的欲望”,东云折也回答的很快,像是毫无察觉自己的问题原本是抛给绿川光的。
他的左手捏着那张照片,上面的人像并未被模糊,笑靥如花的少女戴着猎人帽,正面对镜头。
“我们很早就见过面”,东云折也动了动嘴唇,没有声音发出,“每个有着案件的地方总是有着侦探。”
“案件吸引侦探,正义的、一往无前的侦探。”
到了这句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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