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水无怜奈回忆了一下,回答,“我确实不太清楚。”
“其实啊……”,很有讲故事天赋的埃利奥特开始跌宕起伏地说道,并在其中掺杂不少自己的恶意揣测与胡说八道。
“琴酒呢,他与曾经的某个成员是恋人关系。”
至于“某个成员”是谁?管他呢!反正是个随便的故事。
水无怜奈:好了她知道了,派斯顿在瞎说。
“然而,不幸的是,他的恋人是个绝世无敌大渣男。”
渣男好,渣男妙,既然是卡慕的要求,那就别怪他胡说八道了!
水无怜奈:“……”
“于是,琴酒便被狠狠地抛弃了。”
水无怜奈:谁?谁被抛弃了?
埃利奥特声情并茂,“那个可恶的家伙说——”
“呵,琴酒,我爱上了伏特加!他比你温柔比你有趣,他健壮的身躯,让我深深地着迷,你不过区区一个杀手,如何能配的上我!”
“等等”,水无怜奈震惊,“这……”
这也太假了吧……
埃利奥特假模假样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胡编乱造,“然而,琴酒实在太爱那个人,于是他苦苦哀求,甚至——还被挖走了一个肾!”
水无怜奈:“……”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个像是棕色狮子犬的意大利男人继续用夸张的语调说,“在分开那天,分明是六月酷暑,却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
“琴酒一人走在雪中,他失魂落魄,终究是一夜白头封心锁爱!从而变成冷酷无情的top killer!”
埃利奥特用着咏叹调宣布道:“琴酒想,他再也不要挽留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他从此就是钮祜禄·琴!”
“哈哈哈哈哈哈哈——”,水无怜奈知道自己目前身为琴酒的半个下属,不该嘲笑对方,但她还是止不住地想笑。
反正,说出去了,派斯顿才是捞不着好的那个。
埃利奥特目光期待。
水无怜奈迟疑一会,“故事很棒?”
“不”,埃利奥特故作深沉,“有没有觉得这很符合琴酒的过往。”
她不觉得……水无怜奈默默地想,但在组织前辈面前,还是需要严格遵守一下人设的,左右也不会真的有人信,于是便说道:“很符合。”
埃利奥特微笑,反手把话语重复一遍并录音,发给了东云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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