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年前,您的主子是不是就遇到过一次暗杀,而这一次暗杀中,你差一点就成了别人借刀杀人的刽子手,不过王爷你运气好,有人向你告了密,所以你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情,便将那壶毒酒拿去赏了乞丐,乞丐喝过之后当场就死了!而王爷您也算是躲过了这一劫!”
陈叔坚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立时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连这件事情都能推算出来?崔郎君,你果然乃术数高手啊!那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你主子现在最大的敌人便是这个反贼,而且反贼已然做好了将你主子取而代之的准备,所以你现在需得提前找到证据,将这位反贼告到你主公面前,由主公去削弱反贼的势力,方才能保住你现在这位主子的地位,保住了他的地位,也便保住了王爷您将来的荣华富贵!”
“话虽是这么说,可我又要去哪里找证据,将这个反贼告到主公面前呢?而且这位反贼深得主公之信任和宠爱,如果不是确凿无误且让主公痛心到极点的证据,是扳不倒这个反贼的!”
崔恒便是一笑,再次从中挑出一张用佐伯纸所制成的叶子牌,说道:
“藏兵于僧众之间,取地于塔庙之下,这样的罪名够不够?”
陈叔坚的脸色再次一变,问:“什么意思?”
“王爷,你应该能听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上次法华山上的清谈雅集,那位谢氏臻郎已经说得很清楚,现在佛寺占有土地,且藏污纳垢,已是事实,当然他还有一点没有明说,那便是……暗藏私兵!”
听到这里的陈叔坚似心中有主意了,忙点头道:“本王明白了,崔郎君果然博才,不知崔郎君可愿在我南朝入仕?我可向太子举荐?”
崔恒便是叹息了一声,答道:“不了,早些年便是因入仕为官而误了一桩很重要的事情,之后再怎么追悔弥补也是无济于事,已然成为人生一大撼事,
人生贵得适意,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乎?”
崔恒的意思是,人生贵在得以舒适,怎么能因做官而羁绊,数千里去追寻功名利碌呢?
陈叔坚面露惭色,忙道:“崔郎君果然是如王右军、谢太傅一般的名士,是子成狭隘了!”
崔恒微笑施礼,便准备告辞。
陈叔坚想要挽留,又似乎想到什么,难以说出口,便目送着崔恒远去,思忖了好半响后,他也起身,往崔恒离去的方向缓行,不料在走到另一间雅室外时,忽然听到一熟悉的声音道:
“你们以为我十分愿意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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