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山口百惠子女士,今年二十四岁,死因是机械性窒息。”
目暮警官用他那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拨开了受害人的领口,她那脖颈处是非常明显的深红色勒痕。
“根据这个勒痕的宽窄程度来看,凶器应该就是侍者服装的西装黑色领带了。”
工藤新一也探着脑袋,他正拿着一条黑色领带仔仔细细地对比着两者之间的粗细。
“对了,园子,若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啊?”
工藤新一边与目暮警官探案,边询问着若月望的踪迹。
“若月的身体太弱了,他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开始剧烈咳嗽,要是让他看见尸体的话,也不太好吧。”
铃木园子一想起若月望那如同纸糊般的身体,心中就不禁升起一股怜惜之情。
即便是之前,铃木园子曾以若月望亲生父母被炸死这件事去试探若月望的态度。
但是,铃木园子还真没怀疑过若月望。
就若月望那副温温柔柔、病弱不堪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
铃木园子终究不是被从小当做继承人养大的,她的心肠和心地还是纯良和柔软的。
“也是。”工藤新一点了点头,继续探查着案发现扬。
“目暮警官,这里发现了一份沾血的乐谱,上面的血迹都还没有干。”鉴识科的警察拿着一份乐谱走了过来。
“乐谱?麻烦给我看看。”工藤新一直接拿过这份染血的乐谱。
工藤新一将这些染上新鲜血迹的音符都一一换成字母。
可是,无论是英文还是罗马拼音,工藤新一都拼不出来。
“呀!这、这不是——若月少爷写的那份乐谱吗?”
三名嫌疑人之一的女性嫌疑人,加藤冬和捂嘴震惊出声道。
“难、难不成……凶手是若月少爷吗?”
话音刚落,一片寂静之中,全扬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怎、怎么了?我、我只是做出适当地猜测啊!”加藤冬和有些慌张地找补着。
工藤新一的眼角抽了抽,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怀疑这个嫌疑人了。
这么愚蠢至极的蠢蛋还真做不出密室杀人这种高级手法啊!
“加藤女士,要从受害者身后勒死一个人可是需要强大的臂力的,”
“若月这样一个连杀一只鸡力气都没有的病人,怎么勒死受害人啊?”
工藤优作适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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