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做了米酒,林浅空的时候还做了最爱的萝卜干,脆甜脆甜的。
这是奶奶的拿手绝活,虽然有些老人固执不听劝还有着这样那样的脾气问题,但经历过灾荒年代,能养大了一大家人还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的。
江南地带的萝卜干是咸甜口的,小时候切碎了就着粥吃可以干下两大碗。
这次林浅打算做两种味道,一个原味甜咸,一个鲜辣的。
也不管冬天没有太阳晒不适合做什么的,极寒之后即便是夏天也整日闷热潮湿的很,拿出去根本晒不干,说不定还能给晒发芽晒长霉了。
因此林浅打算铺在客厅的水暖炕上烘干。
空间里买的和自己种的白萝卜各取了一半,用雪把表面泥土脏东西全搓干净。
拿刀给萝卜全部去头去尾,再集体切成手指长的长条。萝卜多切起来比较枯燥,但林浅放着音乐,边听边随着节奏手起刀落。
极寒里的冬日,天色也如给暖色灯围了层纱,少了些炽烈,多了点暖意。
因着林浅将卧室阳台移门给拆了,建了墙,开了扇窗,又留了个门。
窗外的暖色光借着隔了两层窗的屋内,看到亮起了白炽灯的房间,争先恐后的蔓延进屋内,懒腰般延伸在铺了淡绿色被单的床上。
长桌旁,林浅扎着马尾,随着音乐哼着歌,跟着切萝卜的动作,马尾调皮的在白皙的脖颈上扫来扫去。
玩的正起劲时却被一双带着水汽的大手抓住,在缠了几圈后用皮筋扎了个丸子头。
嗯,这下不痒了。
切好的已经堆不下的萝卜条被倒入大铁盆,抹点盐让它先杀点水分出来。
等全部切完,最开始抹盐的那盆萝卜条已经软了些溢出浅浅一层的水,林浅撸起袖子,把这些软软的萝卜条捞出放进纱布袋里,用擀面杖绕着步拧着慢慢压空水分。
失了水的萝卜条摸起来手感软软的但不失脆嫩。
林浅连盆搬出,用手一抓均匀的撒在已经清洗干净,通上电并冒着微微热气的水暖炕上。
撒完再去挤下一盆,以此反复。
清洗完腌萝卜用的铁盆,斜靠在一边晾干。
摸着有些饥饿的肚子,今天中午就吃萝卜排骨汤吧。
家里一直开着壁炉和火炕,睡得有些上了火气,吃点萝卜也能清热解毒,去去燥热。
不吃独食的林浅也分了几块萝卜和排骨,用水冲去表面盐分,放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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