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面确实有一片桃林,沿暗河开成一片。相比普通桃树,它们要高大的多,枝干粗壮,根基深深扎入石缝,花有拳头般大小,透着妖粉。别说八月了,在地下这么深的地方更是不可能的事。
胖子倒是没想那么多,甚至还有些眼馋:“这花要结果子,那不得一个儿顶饱?”
闷油瓶用那双凌厉的眼睛在树对面往这边盯。我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就抹了把脸,发现什么也没有,胖子此时说了句玩笑话:“天真同志,花姑娘地打扮?”
闷油瓶可能也觉得好笑,走过来从我头上摸下那朵出笑活的桃花。
讲是笑,其实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随着桃花掉落的速度加快,笑容逐渐淡去,林内窸窸窣窣,花粉纷飞。他们见状拉上我拔腿就跑,身后飓风呼啸,回头一看,这桃树竟和九头蛇拍一般,枝藤舞动着直冲我们这儿来。
这么跑显然不是长久之计。我脑子里刚一想,腿上就突感到一股力,人直接被拖下去,幸亏闷油瓶反应及时,一刀砍断木藤。
我倒在地上,呛着满肺的花粉,根本没力气站起来,胖子赶快架着胳膊把我一带,朝桃林边界狂奔,自己几乎是双脚拖在地上行进。
这些藤子貌似有一定智力,还会前后夹击,出路被堵得严实,胖子咬牙从包里掏出炸药,闪油瓶接手一掷,把藤墙炸开个口子,还没等我们钻进去,洞就以惊人的速度合上,连个缝也没剩下。
我扭头往后瞧,还有藤子在追,重心明显不是他们两个,于是后脊骨发凉,意识到目标可能是自己这个病秧子,虽原由不清,但一个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
我挣开他俩,以此生最强意志顶着身体往后跑五六米,最终倒下,身体一轻,听到闷油瓶和胖子大叫我的名字。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桃木藤没有再去攻击,因为它们,已经正中靶心。
藤技吊着我族转几圈,停下来后两个条子抽在脸上,自己不得不抬起眼皮,定了定神,发现在石雕座上像腊肠一样被挂着,眼前的人更是让我瞠目结舌:“你到底什么来头!”
他皮笑肉不笑地接话:“应该和你一样,是个土夫子?”
我挣扎了几下,失败了,接着道:“来倒明器的?”
对方明显不想回答,他抵着我现在如风箱般呼哧呼哧的肺:“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吧,信上都是实活,斗里就有救命的东西,你这名声在道上我也有耳闻,去到主墓室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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