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个女的喘着气,声音小,应该是怕吸引干尸,很可能在外面有了扬恶战,不过一个女的,是怎么一路到这的。
胖子一听是个姑娘家,心里貌似过意不去,对我道:“天真,你看这一姑娘家到这也不容易,咱三个大男人就通融通融吧?”
我点头表示同意,胖子去把翻转门推开,那女的走进来,这才看清她的样貌。
弯柳眉下一双灵动的眼睛,鼻唇立体,刘海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马尾松垮,显着些狼狈。 这样子和梦里船头那的雕像有九分相似,掉的那一分,是神情。
她直冲我走来,毫不避讳地推开闷油瓶,从包内取出针灸,又莫名其妙道:“把衣服脱了,救你命。”
我很诧异,可自己眼下的状况并不好,倒不如让她看看。实话说,在雨村里舒坦日子过惯了,现在对于这事竟然怕起来,但为了显示出我还是个男人,就麻利地脱去上衣。
二十分钟左右,她往背上猛拍一掌,我喷出口黑血,像打通了五脏六腑一样舒畅。
她站起来,似乎也对自己的技法满意。
我观察着那人的装备和动作,腰间的砍刀有人小臂长,能看出下盘很稳,身手不会差。
胖子脚在地上踏几下,给我使眼色,明显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趁人没注意朝胖子比划,他立马像只大黑耗子一样闪到女人侧身,顺利摸走刀,得意地晃了晃:“小姑娘,这刀暂由我保管,等出去了再给你。”
这女人比我想象的要冷静,脸上没有闪过一丝诧异,行动可以说是来自条件反射。
一记扫堂腿下去,胖子也不含糊的五体投地,她立马压上去将手反扣,三两下就解决并夺回刀。
胖子趴在地上苦笑:“天真,不是我弱,是这妞儿真行啊!”
我上前把他拉起来,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我知道她行。”
胖子埋怨:“知道你还同意让我去截?”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来,没回这句话,另一边的人倒憋不住了。
“你刚喊谁妞儿呢,我都能当你奶奶”,她趾高气扬的看着胖子,“我没有任何恶意,看在你们是异乡人的份上刚才的事我既往不咎”,顿了顿,又接着说:“哦对了,我哥鼻翼左侧有颗痣,你们中谁在墓里见过他。”
这话看似是对我们三人说的,但其实目光没有离开我,可撒谎这事做的多,也能脸不红,心不跳。
我们三人齐声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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