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俩人管我的烟倒是越来越严,瘾犯时含一颗糖,嘴也不闲着。久而久之牙却开始疼,闷油瓶自然连这事也照样管。
我本人非常抗议,和村里大爷们接头,黄鹤楼买了不少,自己在房间里偷偷吸,完事后没多大注意身上的烟味,闷油瓶就顺理成章的知道这事 ,平日里清冷的面庞上现出怒意。
我瞟向胖子,他没有任何要帮忙开脱的意思,于是我就被满是刀茧的手提溜进屋,在对上闷油瓶双目时,里面怒火依旧。
他好似有话说却一直沉默,我有些尴尬,想了个不算完美的办法为自己开脱,四根指头向天,开始装模作样的发誓:“老天爷在上,保证没下次,要是还有,不得好……”
不知道闷油瓶是对“死”这个字忌讳还是怎么的,反正没说出口。
这方法还真管用,闷油瓶的怒火稍稍散下去,我胆子就大起来,想继续耍点嘴皮子,哪想他以毒攻毒,速度不亚于在巴乃追塌肩膀那回。
其实闷油瓶主动的次数极少,更多时候是我把人逼急了,他才狠狠掠夺一番,寻点慰藉,哪知这次出乎意料的柔和,更多还是小心翼翼。
我很想完全看透他,却一直无法做到,只能不断琢磨其微小动作和极简的言语,有时也无法及时发现他的情绪,所以特别想说,有些自责与不甘吧。
但那些万语千言现只能藏于眼中氤氲水雾,止于交舌唇齿。
事后我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抵至墙上,凉意随他冰冷的调子却又混着湿热的口息喷在耳边: “吴邪,如果你的嘴里非要有点什么,那就含住我的舌尖。”
其实我生来和爷爷一样,命就是一个贱字,回首前面的那些颠簸, 永远都是自己在追赶人、物、事,身后却极少有人在追赶我,可如今,我也能回头看了。
雷城那一堆事后,我试着调养身体,但今年七月后还是犯了咳嗽的毛病,胖子帮忙买药也不见好。
我知道有些病它就像看似夜夜升起来又降下去的暮星,其实从未离去,只因短暂白日的降临,而无法衍射出自身骨骸的底色。
往后的几天我把药停了,自己并不觉得有多感伤,只怕他们,会为此费神呕心。
据上次肺部纤维化被金水治好已经有些日子了,我翻出之前剩下的药调控,若是让闷油瓶和胖子知道,必定会为我再度雷城犯险。
牵扯进来的人实在太多,我只希望大家都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在七月底告别雨村养老回到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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