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石座,对他摇头:“我在地上就已经遇见过她哥了,这些事情都是那个人起的头,话说你有没有注意快递上的地址是哪里的?”
胖子挠着后脑勺:“我当时光顾着看信,信上的地址就是那什么狼脖。你的意思是,那个快递是娘儿们她哥寄的?”
“什么狼脖,那是琅勃拉邦。她哥叫杨珖,我的快递是他寄的,但你的却不是。”
胖子突然豁然开朗:“这不就是会控藤的那娘儿们嘛!好哇,这兄妹俩合起伙来耍咱们!唉,不对啊?你说杨珖这下斗不叫她妹,应该后者不知情才对,那就捋不顺了。”
我看向闷油瓶,希望他能给点说法,却分明看见那双平日淡然的双目中,平添几分恐惧。
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似乎四周都充满鬼气。
(切视角)
杨馨玥看到这下面景象的瞬间,内心是惶惶的,脑海历经一阵翻涌,随之浮现出那天黄昏时,自己的任性。
她并不明白那一日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却知道这对她哥不利。
“伯叔,我能去阻止。”杨馨玥很笃定,同样急切。
“小玥,每一代日晷世子都无法避免,这是不定时发生的,触发地都各不相同,但我自己擅自帮算了一卦,祖坟或许是他的终点。”
药伯能帮到的只有这里,他心疼小玥,也不想让日晷族最后一棵独苗殒殆,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个姑娘可以阻止一切。
杨馨玥并没有接话,而是第一次对伯叔不敬地留下背影,冲出门拥抱了即将落山的旭日。老人对着门缝透过的残阳,深深地叹出口浊气。
“惟愿你能够如此吧。”
杨馨玥捏紧脖子上药伯给的铜锁,默念口诀走入地道,钟声愈来愈大,空气里散漫的异香快要让她喘不过气,可步子依旧没停。
终于她又看见最熟悉的身影,内心的欣喜终是盖过周围可怖迷惑的气息,嘴里抑制不住地喊:“哥!我们快回家!”
杨馨玥上前打开手电照,却见他哥闪着寒光的白瞳正注视自己,心底生腾的恐惧顿时笼罩着她,不免后退几步,而外面的人同样也感受到,那种如同被施加千钧的压力。
(切回)
闷油瓶脸上的表情非常不自然,嘴唇微张着,随即脱口而出:“我们暂时出不去了。”
这句话虽然不能说明事情发展的到底如何,但足以表达严重性。连他都说我们出不去,那真的是出不去了,不过还好只是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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