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府里的这些女子不争气,没有办法为他添丁。
自从纳了左姨娘以后,他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左璇年轻,身体康健,他总有一种预感。就快了,很快左璇就可以怀孕,为他诞下子嗣。
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眼前这一幕。
夏桉就这样直接将府上的难言之隐说出,且毫不隐晦地将矛盾对准了他。
不过,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他母亲先急得出言怒吼:“你放屁,你这个庶出的妮子,小小年纪不知羞耻,竟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议论男女之事。我看你是不想嫁人了吧?我儿没有任何问题,你休想为你姑母狡辩。”
转而,她对着夏老夫人道:“亲家,我敬你是位老县主,隔着千山万水,今日专程过来为你贺寿。
贵府倒好,不仅不懂得领情,还在你们府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地欺辱我们母子。还有没有天理?”
夏桉道:“您真心是专程为我祖母祝寿而来的京城吗?”
聂老夫人喉中一梗:“你?”
聂向荣上前扶住聂老夫人:“母亲,不要再说了。”
他整张脸火辣辣地难受,感觉脸皮像是在被烈火灼烧。
他有些生气地对夏姝道:“你为何要惹母亲生气,今日这种场合,你怎可如此没有方寸?”
若非是她踩了母亲的裙摆,母亲何以会如此大动肝火。
夏姝脸色苍白,冷静。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了之前的柔软和忍耐。
桉儿说的对,在他们面前,错的永远都是她。
既然这样,死守这份孽缘又何必呢?
聂向荣见她不说话,道:“姝儿,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聂老夫人冷声喝道:“这还看不出来吗?这是见有人为她撑腰,连你也不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们,今日我们是客。你们必须向我们道歉。否则,我决不罢休。”
魏氏眼见着局面失控了,赶忙上前说和道:“哎呀,都是自家人,有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还有桉儿,你说的那是什么话?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你的姑父和聂家祖母。他们可都是我们府上的客人。
聂家老夫人,您别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我们自家屋里的事,可以慢慢商量。”
她心想,开什么玩笑,这两家人闹翻了,对她可没有半点好处。
她没法靠着聂向荣去淮州发展买卖了。
夏老夫人此时已完全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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