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一个个当真是铁公鸡!殊不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咚!”
许进重重的将手中酒樽砸在桌上,骂骂咧咧道。
倒不是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沉不住气,而是那些同朝为官的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往日里一个个都是慈眉善目,结果到了这般关键的时候,他却次次都是吃上了闭门羹。
如果不是知道现在实在不宜内斗,他都想要奏请陛下,然后率兵把他们府邸都给包围了,再把那些家伙都给抓出来,一个个斩首示众。
当然他也知道这不现实,真这样做了,别的不说,那些老东西合力起来,他能不能斗得过都不好说。
“如今就五千兵马,当如何是好?”
许进自言自语道,心中有些焦虑。
五千兵马看样子似乎已经不少了,毕竟神武军,宣武军也才两万人罢了,但是……那些是训练训出来的精兵,朝廷正规军,他手上这些是抓壮丁抓出来的,乌合之众一旦起了战事,恐怕打不了几个回合并要做鸟兽散。
指望这些人去应对大夏的虎狼之师……恐怕力有不怠。
“还得是服软呐……”
许进呢喃着,虽然次次都是吃了闭门羹,但道理还是得找他们合作,大不了许诺些好处,那些家伙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就在这时,一名老仆人走了进来,恭敬道:
“老爷,抚远伯的家仆来了,说是请老爷赴宴。”
“抚远伯?”
许进愣了一下,抚远伯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两人平时没什么交往,准确来说和宗室他都没什么交往,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这抚远伯来宴请他了?
“可知宴上有何人?”
“抚远伯的家仆只言还有安宁伯,长顺侯,其余人则是未言明。”
“安宁伯,长顺侯?”
许进呢喃几声,对这两人他的印象也是不深,只是知道有这么两个人存在这样的地步罢了。
这两人也都是祖上的爵位,到了他们这代象征的意义更大,手上没什么权利可言,真要说的话,他们两人和抚远伯差不多。
不过他心中也没有轻视他们这些总是一个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谁知道手上有着什么力量,上百年的爵位传承,哪怕一代不如一代,哪怕没落了,必然也是有着几分底蕴,任何看不起他们的人必然会吃亏的。
念叨着,许进眼前突然一亮,似乎是打开了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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