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窥探别人家的允禾被吓得一抖,本就单脚站立的她一个走神,整个人就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
“小心!”
怀亚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一秒,允禾就倒在了一个充满柠檬香气的怀抱里。
男性的荷尔蒙夹杂着体温将她紧紧包裹着,允禾眼皮一颤,下意识抬眼看去,对上了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
“怎么这么不小心?”青年的眼睛很漂亮,像是多瑙河流淌百年沉淀下的翡翠原石,那双澄澈的双眼里此刻装满了对她的担忧。
像一个温柔乡,允禾被那些快溢出的情愫困住,愣在原地。
直到她被怀亚特扶稳站直后,允禾才回过神来。
她慌慌张张地撑着墙逃离了他的怀抱,耳垂的温度还没有降下来,允禾似乎是想要掩饰什么,急忙撇开了头。
像是为了转移话题,她指着面前那间杂物室,语气仓促地询问着:“这里面是什么?”
“这里面吗?”
青年拉过允禾的手腕,在允禾还未反应过来时,带着她的手一起,轻轻推开了面前那扇陈旧的木门。
吱呀——年久失修、润滑油不足的合页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一声。
随着那扇门的推开,怀亚特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是我的木偶。”
木偶。
允禾扶着墙的手指一颤,出现在她眼前的不是那些杂乱的旧物,而是一面巨大的展示墙。
不算大的房间被收拾得空荡荡,而四周的墙壁却钉满了置物架,一排一排的木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模样不同的木偶。
那些明明是死物的玩偶,却像是有灵魂一样。
穿过昏暗的房间,一道一道的目光,沉沉落在允禾身上。
允禾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她唯一的信仰是中国共产党,唯一的真理是科学。
但现在这副诡异的一幕,却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昏暗的房间里,面目不清的木偶,瞪着那一双双黑黢黢的眼睛,直直对着她。
说不出的诡异。
允禾的头皮一阵发麻,这是一种直击心灵的恐惧,她的潜意识在害怕,大脑皮层在向她发出逃跑的信号。
可就在她想后退时,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拢住她的腰身,冰凉的触感从腰间传向大脑。允禾被刺激得一抖,发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僵硬。
“想进去看看吗?”
环住她的青年微微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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